“什么?”
疤哥瞪起了眼睛,一个孩子被打成重伤还判了三年,简直是不可理喻,他们眼里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小李子苦笑道:“不要惊讶,这是事实,只不过我当时还未满十六周岁,没被关进监狱,在少管所呆了三年。”
疤哥火了,监狱和少管所都是对人采取强制措施的地方,只不过被关押的人年龄大小不同而已,抛开年纪的因素,根本没什么分别。
“为什么?”
小李子满脸的无奈:“因为人家验出了轻伤,按照法律,致人轻伤的要被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疤哥看了小李子一眼:“兄弟,你不是就咬了那人一口吗?难道一个小孩咬人一口比成年人抡圆了打一棍子后果还严重?”
小李子苦笑道:“虽然他把我打成这样,但是人家法医检验过了,我的伤口长度是五点九厘米,够不上轻伤,但是我那一口却咬在了他静脉上,把静脉咬断了,造成了严重的后果,所以我被判了刑,对方只出了二十块钱的医药费。”
疤哥无语,这种情况就算找来金牌律师去打官司也赢不了,因为人家是依法判决,只不过法官的心稍微偏了那么三百多度,按照自己的意图对法律进行了解读,再加上某些无耻之徒为虎作伥,所以就造成挨打的进班房,打人的毫发无损的尴尬局面。
当然出现这种情况与法律没有什么关系,从客观的角度来看,致人轻伤被判刑无可厚非,问题出现在掌管法律的人身上,只要司法官员的心长歪了,再公正的法律也会被他们践踏的体无完肤。
见疤哥不说话,小李子以为他是被吓住了,赶紧趁热打铁:“科长,把刀放下吧,咱们这小胳膊拧不过人家的大粗腿,动了人家后患无穷啊。”
疤哥生气了,他崇尚是的愈战愈勇的人,而不是这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懦夫,如果小李子不是他的老部下,估计早就把他踹出去了。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怎么一点血性都没有?以前你年纪小,胆子小有情可原,但是你现在已经长大了,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难道我辛辛苦苦教你们搏击之术是为了把你们培养长一个懦夫吗?”
小李子叹了口气:“科长,我也不想做一只把头扎进沙地里的鸵鸟,但是对方实力太强大,不是我们这种升斗小民惹得起的,别忘了,他们背后有......”
“这......”
疤哥止住了脚步,虽然小李子没有把话说完,但是他明白这小子的意思,纹身大汉不可怕,可怕的是纵容他们胡作非为的某些官僚,这些人为了政绩甚至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利用手中的权力为他们撑起了一张强大的保护伞,只要触到了这张伞,就算当年的猛张飞复活,也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隐姓埋名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二是被这些人送进监狱,在高墙里度过下半生。
“那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毁掉咱们的大楼啊。”
疤哥心有不甘,但是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原地踱起了步子。
小李子眼珠一转,对疤哥说:“科长,其实我觉得咱们可以把昨晚的戏再演一遍。”
疤哥一拍脑门,真是情急生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昨天晚上,那个小个子狮子大张口,敲了他一万六千块大洋,他知道那小子有后台,没有明着和他干,装作顺从的样子,暗地里却派小李子和老赵潜进了殡葬车阴了小个子一把,既出了气报了仇,又避免了引火烧身,干的相当漂亮,今天也可以如法炮制。
“呵呵,看我这脑子,一会儿明白一会糊涂,看来老人们说的不错,人过三十天过午,开始走下坡路了。”
小李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人家说的是人过四十天过午,到了他这儿生生的提前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