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的手,也让左安谦的手松开,随即,那枚子弹射出了
“阿郎”
恍惚中一声惊叫,英子醒了,清幽的夜色里残留着两个人欢爱过后的气息,她轻嗅着转身,正要伸手去触碰身边的那个男人,却在手落的时候才发现简非离不在身边。
脑海里才做过的梦越来越清晰,“阿郎”倏然坐起,英子打开了浴室的门,然后是阳台上的门,可哪一扇门里,都没有简非离的影子。
“阿郎”拉开房门,只着一件薄薄的晨褛,可是英子已经来不及去拿衣服穿了,随手扯过床单披在身上,迅速的冲到楼下,“小栾”
然,景栾的房间里也是空无一人,到了这个时候,英子就知道是出事了,或者,简非离带着景栾去做什么事了,而且还是瞒着她做的。
这是一次有组织有蓄谋的行动。
英子站在宽敞的客厅中央,黑眸轻眯,先是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镇静再镇静,这个时候要是只顾着与简非离和景栾置气,那什么用也没有。
人家父子两个背着她走了就是走了,她气她怨都没用。
终于,心情多少平复了些,她这才一边走向卧室一边低头看手腕上的腕表,然后,目光越来越凝重了。
景栾并不知道她手表多了的这一个功能,这是景栾还没失踪的时候有一次小家伙向她显摆他能时时刻刻的透过他的手表知道她的行踪后,她等他睡着了就把他手表里的程序复制粘贴到了自己的手表里,然后监视的手表ip地址改成了景栾的。
所以,她也能监视到景栾的位置。
她电脑白痴,可她有个天才儿子,她不会没关系,她可以把儿子的充分的利用过来。
这一打开手表,当目光掠过景栾此时的位置时,英子的小脸白了。
虽然不知道简非离的位置,可是简非离与儿子一起失踪就证明他们一定是在一起的,但现在看着景栾共享给她的那个方位,分明就是江诚藏着易明远的位置,这个,他们白天已经讨论过了,所以,她知道。
原来,父子两个居然提前行动了。
还是瞒着她的提前行动了。
简非离,真行。
简景栾,真行。
这臭小子现在分明是叛变了,他心底里那个最重要的人已经不再是她而变成了简非离了。
她辛辛苦苦养了五年多的儿子,这还没加上她十月怀胎的辛苦呢,可他个臭小子居然走也不跟她打个招呼,说闪人就闪人,他眼里还有她这个妈吗?
她再不好,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好过才认了他没几个月的简非离吧。
简景栾,别让她逮到他,否则,她一定让他好看。
至于简非离,那个婚就甭结了,她恨死他了,居然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了,幸好她有景栾的跟踪方式查到了儿子此时所在的地方,她陌英子道上混了那么多年,她不是吃素的。
很快就回到了卧室,英子开始换装,她是杀手,杀手需要准备什么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
景栾现在在江诚那边的位置,那就是去杀人的,这是要杀江诚的人,可师兄们还没到,简非离就提前动手,以少战多,以弱抗强,这是不要命了吗?
一边整理着自己所要带的东西一边扫过这间卧室,忽而,她眼睛一亮,刚刚真是太着急了,居然只顾着找人,没想到找其它的。
这一眼,她扫到了床头桌上的一张粉色纸笺,她记是她睡着前那里可是没有那粉色的纸笺的,虽然那会子她已经累的困的不成样子了,可是常年杀手的经历让她早就养成了习惯,平日里不管看到什么都会下意识的记住看到的东西和方位。
这些年,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英子一个箭步冲过去,随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