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旁若无人般的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似的,一直在跳舞,一直在勾肩搭背。
不得不说,两个人在一起的画面还很和谐,男的高冷俊帅,女的妩媚俏丽,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倒是他这个远远的旁观者成了不该出现的那一个了。
可是与她在一起也不算是短了,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得到的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脚踏两条船的与他在一起的同时又与诺言在一起了吗?
“江先生走的时候交待过,不要让你喝喝”
“不让我喝多吗?可我现在没多,上酒。”手中的酒杯‘嘭’的落在桌子上,很响很吵,好在骚动里人多嘈杂,再混合着音乐声,所以,并没有传到舞池那边去。
虽然,他很想那两个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可是那两个人却偏偏就不往他的方向看过来,那秀恩爱的一举一动让他血气不住上涌,头开始痛了起来,可越是痛,越是想要喝酒。
酒这东西有时候真是好用,喝了就能暂时的麻痹脑神经,至少让他能暂时的舒服一些,不去想七想八。
于是,酒又上来了。
简非离越喝越多,却是越喝越清醒,视线始终都在舞池中,怎么也移不开。
舞池里的诺言越来越别扭了,“撒丽,你不能这样一直跳舞,你怀着身孕呢,走,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又是一曲终,诺言体贴的牵起她的手就要走向休息区。
被诺言一提醒,英子才想起来这个时候的她还真的不能太过剧烈运动,这都跳了这样久了,为了宝宝还是适可而止吧。
随着诺言转身,却刚刚好的对上了不远处的简非离的视线。
离得有些远,可是只一眼她就看到了他,四目相对,不知怎么的,她的小手刹那间就甩掉了诺言的,“你先回去。”刺激的也算是够了,看到落魄的醉了酒的简非离,她现在想要独自面对他了,不然,就觉得他那目光仿佛会将杀了一样,直接在她的身上捅出一个个的血窟窿。
“撒丽”诺言微微皱眉,“他可能喝多了。”他不是要粘着英子,只是担心她这样一个人去面对简非离,说不定喝多了的简非离一个控制不住的就会对英子做点什么。
“呵呵,我是什么人,你觉得他能伤害得了我吗?”英子眯眼一笑,“你放心吧,我如今一定会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再说,他也不是那样的人。”在寻找宝宝爹地的过程中她是隐藏了自己的锋芒了的,可其实她什么本事,她清楚,诺言也清楚,有时候,就连诺言也不是她的对手。
诺言淡淡的看着英子,听她的语气,仿佛简非离是一个多么好的男人,可是再好也入不了她的眼,低低叹息了一声,这才轻声道:“你好自为之。”
“拜。”她笑着一应,便风情万种的走向了简非离,一袭红色的长裙曳地,让简非离忽而想起他初初见她的时候她也是一袭红裙,似乎,她对红色晴有独钟,但她也是他所见过的唯一能把红色驾驭的如此典雅漂亮的女人,艳俗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反到是有一种明媚动人的感觉,唯美清新,很好看,好看的让他一下子怎么也移不开视线了。
她终于发现他了。
于是,遣走了诺言。
此时,正款款朝着他走来。
他仿佛听到了她每一步的脚步声,却是声声都踏在他的心口,漾起层层的疼,女人花逶迤而来逶迤而开,他却只嗅到了被另一个男人所采撷后的香,再不纯正,只剩下了厌恶。
“狼,你怎么来骚动了?”英子到了,微微笑的也不等他请她,自顾自的坐到了他的对面,纤细的指拈起一只酒杯,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碰上他的,再一仰而尽,整个过程优雅从容,不见半点慌乱和紧张。
“为了咪宝的事情,刚见了成哥和君越。”他淡淡开口,平静的与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