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干吗?”
“我来捡,你去睡觉。”
“好吧,那我去睡了。”吃的药药劲真的上来了,她困,很困,至于地上那堆东西,他爱要不要,他不要,她也强迫不来,简非离也不象是她可以随随便便就强迫得来的那种人,当然,除去他们第一次遇见那天除外。
那天,她强他要了她。
公寓里安静了下来。
简非离拾好了地上的车钥匙和资料,整理好放回在之前的抽屉里,转身再进陌英子的卧室,女人已经睡了。
她还真是大条,就这样任由他这么一个算起来与她认识还不到三个月的男人留在她的公寓里,半点防御警惕心都没有。
长腿移步到床前,女人安静的睡颜上溢着浅浅的红晕,那是发烧引起的不正常的红晕,原本他是想要离开的,看她这样,又是不放心了,转身回去自己的公寓取了温度计回来。
可当要为她试体温时,才想到这样不可避免的就要触碰到她的身体了,他还是知会一声比较好,“英子,再试一下体温,好吗?”若是吃了感冒药加退烧药她的体温还是半点也没有降下来,那他就只能强迫她去医院输液了,虽然抗生素那种东西并不好,但偶尔用一次也没关系,现在让她不发烧才是最重要的。
“不好,你走开。”英子在做梦,梦里就是这男人强迫她吃饭吃药,她有些着恼了,长这么大,就连师父也没有这样的贴身照顾她,让她颇有些不习惯。
若是有人对你好对你很体贴,那他就一定是怀有目的性的。
师父的话就这么在睡眠中悄然的袭上了脑海。
“量一下就好,不然一直发烧你真的会烧成傻子的。”
“真吵。”英子低喃。
“我只要把体温计放好就可以了,行吗?”女人病着,所以简非离只能忍耐的低声的哄着她。
“快点。”英子闭着眼睛不耐烦的抬起了胳膊,简非离的大手穿过她的睡衣将温度计放好,再压下她的胳膊,记忆里这样温柔的对一个女人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还是他与蓝景伊读大学的时候,蓝景伊也是这样感冒发烧了,这一刻回想起那时时光,竟是恍若隔世。
陌英子又是睡着了。
浅浅的呼吸飘溢在周遭,简非离静静的站在床前等待着五分钟后取出温度计。
女人的睡相很好看,与她醒着的颇有些女汉子的形象一点也不相匹配,他静静的望着她,若不是那一晚的记忆犹在,怎么也不相信那一晚自己会被这一个此刻看起来只如猫一样的女人给算计了,还算计的彻彻底底,说白了,是她强了他失了申。
男人也会失申吗?
想到这里,简非离的唇角轻轻弯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低低笑开。
英子一觉竟是睡了一天,醒来时就有种大梦三生的感觉。
公寓里飘着浓浓的香,那是煲汤的味道,她揉着眼睛爬起来,窗外透进来的霓虹让她得以看清楚房间里的一切,天黑了。
“简非离,是你吗?”她能想到的敢在她的房间里煲汤的人,大抵也就是一个简非离了,因为,诺言和落城一对厨房里的活计完全不会,也不可能做出给她煲汤这样的事情的。
“醒了?”男人应声推门而入,一身的休闲家居服是他从自己公寓里过来之前换上的,不工作的时候,他一向都这样休闲,可是看在女人的眼里就给她一种错觉,“怎么,你把我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了?”
“你在发烧,所以需要人照顾。”一个小时前他还量了她的体温,虽然降了不少,却还是发烧,三十八度,也是一个不能让人放心的温度,他如今为她量体温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她睡得如小猪一样,他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原本第一次量时他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