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喻色一愣,若是简非凡的,他应该是打她的手机才对。
“是姓喻的,你下来接吧。”
“好。”喻色飞跑下楼,直觉告诉她应该不是喻渊庭,若是喻渊庭,他会直接打她的手机而不是打到固定电话上的。
“你好,我是喻色。”拿起电话,喻色还是礼貌的问候了过去。
“喻色,你来t市好不好?”带着哭腔的声音,是喻瑶。
喻色微微一愣,这还是喻瑶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的祈求她,“怎么了?”有些意外是喻瑶,不过当喻瑶说起t市的时候,她脑海里却只闪过了一个人,简非凡。
“他在喝酒,喝了好多好多酒,十几瓶白的,葡萄酒我就不记得了,他要是再喝下去,我怕他会胃穿孔,可我说不了他。”喻瑶的声音里字字都透着忧心,虽然她三官相当不正,可是喜欢简非凡的心却非常之正,而且,不管遇到多少困难被多少人耻笑阻止都是雷打不动摇,坚定的就是简非凡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十几瓶白的都不醉吗?
喻色摇了摇头,她明白简非凡此时的心情,可她去了也没用,她去了只会让他以为他与她之间又有了希望,那还不如不去,他总要走过这个关口的,只要走过了,便会海阔天空,任他恣意驰骋人生,“你盯着些,若是有事就送医院。”
“喻色,你怎么那么狠心,好歹他那样喜欢你,这伤心也是因为你,可你居然不管不问”
喻色静静的听了一会儿那边的动静,喻瑶还是不死心的想劝她过去,她却完全充耳不闻喻瑶的话语,听到的只有那边简非凡喊着酒令的声音,“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
一句一句,带着醉意的味道,却又绝对的清醒。
人到了一定的程度,不管你喝了多少酒又如何想醉,却,都醉不了。
可她才要放下电话,就听到了“嘭”的一声闷响,随即是玻璃器皿或滚落或摔碎的声音,伴着的还有喻瑶的尖叫声,“来人,快来人呀,救命,出人命了,快来人救命呀。”
“怎么了?”喻色急叫,那边这样,她如何能放得下心。
然,喻瑶显然是受到了惊吓,随手就挂断了手机。
喻色听着电话里的盲音,她皱了皱眉头,站在那里只想等着喻瑶再打过来,却,怎么可能呢。
喻瑶一定在处理那边的混乱了。
一定是简非凡出了什么问题。
喻色再不犹豫,直接就拿出了手机,指尖飞快按下蓝景伊的号码,“蓝姐姐,非凡象是出事了,你帮我去打听一下好不好?”电话卜一接通,她劈头就问过去了,她急,很着急。
“喻色,你先别急,等我问清楚了情况再告诉你。”蓝景伊听了也急,可现在急也没用,只有知道确切消息了才能确定一切。
“好,我等你电话。”手机挂断了,喻色依然站在原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怎么转都不对,此一刻,可以说是度秒如年了,她太担心简非凡了。
离婚归离婚,做不了夫妻,可她一直都当他是朋友。
“喻色,你怎么了?”季漫珍午睡醒了下了楼来,看到喻色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由得好奇了。
喻色抬头,想了想才道:“是一个朋友出了点事,我找人打听还没得到消息,没事的,妈,让你照顾孩子们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乐呵着呢。”老人家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似的,听她说只是朋友就没有在意的乐颠颠的去了园子里,又与三个孩子玩了起来,小孩子的世界绝对与大人不一样,晓越就是一条毛毛虫都可以玩上一个小时,晓美是一沾上秋千就不想动了,晓衍则是蹦蹦跳跳跑来跑去东看看西看看半分钟都不闲着,她这三个孩子完全是不一样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