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的女人。
可是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情。
只要有一方不爱,那就注定了是另一方的痛苦。
她管不了别人的幸福呢。
手里的枪不知道把玩了多少次了,她也可以学着费玉哲的样子把枪玩上几个花样了,可是速度和姿势就差远了,那根本没法子比。
困了。
却不敢熄灯睡觉。
那只老鼠还在。
枪放在了一旁的抽屉里,她望着棚顶发呆。
她想洗澡,可是去洗手间要经过那只不会动的小老鼠。
那麻醉剂可真管用,一枪下去应该就是一个人的剂量吧,人与老鼠,那体积根本没办法比,所以,小老鼠是一定要多睡些时间的。
怎么办?
她好困呀。
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打,可是没用,她就是睡不着。
还有身上,也粘腻腻的,很难受。
“阿桑,你上来,上来呀。”索性就站起来走到门口冲着楼下喊,可是那女人铁了心的不想管她了,就是沉浸在她无望的爱情里悲伤忧郁。
傻。
踢了踢椅子,费玉哲傻,阿桑也傻。
还有明天,她要怎么熬过呢?
不过想想那把枪是麻醉枪她就开心了,不管与费宏耀有没有感情她都不能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
忽而,门那边传来了低低的响声,让她一下子警惕了起来,是谁?
是那个看守她的军人吗?
大晚上的,他来干什么?
蓝景伊倏的拿出了费玉哲给她的那把枪,若那个男人真想对她干什么,她就拿这把枪自卫,把他干倒。
想到这里,她就不怕了。
慢慢的蜇到门前,正想要透过钥匙孔看过去,却发现外面那人正在动的就是钥匙孔。
一根细钢丝在孔里面动来动去。
看守她的人是有钥匙的,那就说明这人不是那看守她的人?
那是谁?
蓝景伊弯腰下去还是想透过钥匙孔看出去,不想,她才弯下身,门倏的一下子开了,“不许动。”条件反射的,求生的本能让蓝景伊手中的枪一下子指向了迎面的男人。
“嘘”低“嘘”一声,随即她的身子就软了,原因是她压根就不想再反抗了,是江君越。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昨晚来过的江君越还会冒死来看她,想起房间里的那只老鼠,她顿时觉得自己找到了依靠,“倾倾,有老鼠。”他打横抱起她走进房间,再回脚用脚后跟轻轻一磕,门就关上了。
“在哪儿?”江君越四处望去,马上就看到角落里的那只老鼠了,“别怕,我来。”
将蓝景伊放在小床上,江君越便走向了那只老鼠。
“喂,你别碰它,你碰了它之后就不要碰我。”只要一想象他用一只拿过老鼠的手再碰触她,她就浑身难受。
“好。”江君越一笑,孕妇的脾气说起来象个孩子似的,他必须要迁就她。
四处扫描了一通,最后拿了一个晒衣架挑起那只老鼠便丢到了窗外。
“怎么死的?”
“没死呀,是麻醉枪,喏,就是用这把麻醉枪打的,你看看这把枪,应该没问题吧?”蓝景伊这才想起费玉哲给她的那把枪,她要让江君越过目一下,确定没问题明天她才敢出手,到时候给江君越些缓冲的时间,她想他一定可以救下她和费宏耀还有穆锦山的。
江君越随手接过她手里的枪,惦了惦,道:“有些沉。”
“是麻醉剂吧。”
“不全象。”江君越又惦了惦,若有所思的道。
“他说是麻醉剂。”
“所以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