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乖,闭上眼睛,越越给你讲故事。”
“越越最好了。”尹晴柔乖乖的闭上了眼睛,身边另一张推床上的江君越真的给她讲起了故事。
农夫与蛇。
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
野天鹅。
从寓言故事到童话故事,一个又一个,低低的讲过,病床上终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尹晴柔睡着了。
长吁了一口气,如今的她就象是一个孩子,手挪开她落在自己脸上的手,江君越有些头疼了。
静静的看着这个女子,当年,若不是她亲眼目睹了那一幕,她也不会疯。
成青扬,就为了堵住她的嘴,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还有那个李总,不惜一切的把她弄出精神病院,得到了她的身体,可是带给她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摧残。
手轻轻撩开尹晴柔宽松的袖口,一寸一寸往上推去,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是一个又一个的疤,纵横交错,数也数不清。
刀伤。
烟头烧过的痕迹。
还有
她到底遭遇了怎么样的非人折磨呢,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江君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可是,黑暗中就是不住的闪过蓝景伊的一张小脸,她是他的女人,是他两个孩子的母亲,可是他
如今,尹晴柔于他,更是一种责任,一种无法推开的责任。
手机“嘀”的响起,江君越费力的拿过来,再费力的消音,眼看着尹晴柔依然睡得香甜,他这才悄然打开了手机。
那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暗红色的地毯上,蓝景伊手挽着简非离的手臂徐徐步向一个台球厅,视频拍摄的角度很专业,刚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两个人的侧颜,但却不被对方发现。
两个人,一男一女,般配的即便是他看着也不由自主的在想着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蓝景伊”他咬牙切齿,他这里还在‘昏迷不醒’,她居然给他乱交男人。
忽而,两个人停了下来,蓝景伊与对面的男子攀谈了起来,简非离则护花使者般的站在她的身侧,微笑中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气场,绅士极了。
开始打球了。
居然是蓝景伊与那个男人打球,而不是简非离与那个男人。
这是怎么回事?
发了条短信给蒋翰,“怎么回事?”
“那男的是海关的人,公司的货被海关给扣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她是公差了。
视频就在这个时候没了,等了又等,蒋翰都没有再发过来,他累了,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那一觉,江君越睡得一点也不踏实,他一直在做梦,梦里就是蓝景伊嫁给了简非离,她穿婚纱的样子真好看,白色的婚纱衬着她宛如仙女般美丽。
“景伊景伊”
睡得香沉,脖子上猛的一紧,气息突的开始薄弱,惹他终于从睡梦中惊醒,天还没有亮,只开了墙壁灯的病房里,淡弱的光线中一只手正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你闭嘴,你不许喊她的名字,不许,我不许”
“晴柔放开”他张开唇,可是却吐不出半个音来,他是梦里在唤那个女人的名字,那完全是情不自禁的反应,又岂是他不想做就能做到的呢?
许多事,从来都是情难自禁。
“不许喊她,不许喊,蓝景伊,她就是一个小贱妇,是她勾引你的,不然,你不会要她的”
江君越试着推开尹晴柔,可他全身没有半点力气。
脖子越来越紧,就连呼吸都困难了。
蓝景伊没有勾引他,是他在要了她一次后又想要第二次,是他对她上了瘾,是他不想放过她,甚至还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