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零快了要扶我的止水一步,把我抱在了怀里,“安心,你没事吧?”
“女人,你的血很有意思。”君崇眉头一挑,笑了,仅是手指轻勾,我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往他那边移去。
“君崇,放开安心。”墨零想要上前,却被黑色雾气捆住了身体,束缚了动作。“放开我。”
“正巧本座受了伤,你的血可以补补。”
我一听他受了伤,面带紧张,关心的话脱口而出,“你哪里受伤了?我的血有用,你喝。”
想起上次他受伤喝我的血有用,我就迫不及待的伸出右手,血从伤口处流出,沾上那古怪的竹藤,因为天色昏暗,所以我没看到那竹藤在被我的血覆盖的时候,动了一下,开出了花苞。
“那本座就不客气了。”
君崇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轻握我的右手,把前臂横在他的面前,嘴唇微张,露出了尖锐的牙齿。
“安心,你疯了!他不认识你,你还给他治伤!”
我知道墨零是生气,也是担心我,可不管君崇认不认识我,那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他受伤了,我要给他喝血,我不能让他有事。
我为君崇做的事少之又少,基本上一直都是他在保护我,所以能为他做点事,是我心甘情愿的。
当冰凉的唇瓣触上我的肌肤,当感觉到身体的血液全部流向伤口,想要踊跃出去的时候,我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得眼泪直流。
“君崇,只要你能好,我做什么都无所谓,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我从来不知道有时候的一句话会有这么大的威严,能让一个强大的鬼也反抗不了。
我那话才说完,君崇就猛地推开我,往后退去,一手捂着嘴巴,目露火焰,震惊下很快散发出来不爽的怒火。
而他的右手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竹藤,在月色的照耀下,正在诡异的缠绕缩紧,上头开出了七朵小花,每一朵都栩栩如生,让竹藤的枯燥陡然间变得漂亮起来。
“双生藤。”
君崇面色一寒,突然瞪向我,目光犀利,似要把我一口吞下,尖锐的手指没有任何犹豫的直击我的心脏,若当时止水的动作慢了一步,我就死在了君崇的手下。
“君崇,这不是她的问题,肯定是有人利用了她。”
止水的话成功叫君崇停下动作,面色阴寒的盯着我,咬牙切齿的问道,“说,他在哪里!”
“谁?”
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竹藤不是刺青吗?怎么会?”
“别在本座面前装样子,快说!”
“君崇,我真的不知道,我——”
我赫然想起昨晚那个梦,这个竹藤是梦里的男人给我的,说是可以束缚魂魄,难道那人那个时候就知道君崇会变成这样?所以才给我的?
我不安的望着君崇,他眉宇间染着痛色,是因为那竹藤的藤条刺入血肉造成的。
“说不说,不说本座杀了你。”君崇逐步朝我逼近,我靠在止水怀里,浑身不安,更被他对我的无情刺痛了双目。
“君崇,你个王八羔子,你要是敢伤害安心,我绝对饶不了你。”墨零动不了,只能破口大骂,君崇眉头一挑,手一抬,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止水把我护在怀里,与君崇的靠近拉开一定的距离,“君崇,这东西你也知道,一旦戴上,除非她不爱你,否则谁也拿不下来,你若杀了她,自己也会死。”
君崇的动作在陡然间停住,漆黑瞳仁里逐渐散发更加强烈的杀意,被他注视的地方,寒意渐起,席卷全身。
“女人,别让本座知道你和他有关系,否则绝对饶不了你。”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