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迟默我难道还不了解么,且不说他看没看出我眼中的求饶,就说他看出了那也没用,他对我可是向来没那么好的脾气。
所以,最后我自己作罢了,我都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如果迟默就是那么狠心,想要惩罚我,我也只能认了。
这时,于尧的电话响了,他微微颔首,然后走去了外边接电话。
而这会儿,病房里就我和迟默两个人,我低着头,完全不敢看他。
“看来你这外边的野草也不少啊。”
我撇撇嘴,这迟默说的什么话,哪儿就什么野草了,说到野草,明明他外边的野花数不尽好吗?
“我和于尧以前是同桌。”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又不在意他是你什么人,不过你得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我可不想哪天看到花边新闻说我的老婆给我戴绿帽子。”
“”要真这么说,他迟默明明就是三天两头地给我戴绿帽子好么?这还好我们不是真夫妻,不然我还不要被他这样给活活气死了?
他总是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不过,这些不满我也只能是在心里说说而已了,谁让他迟默掌握着“生杀大权”呢。
于尧接完了电话又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我和迟默,然后对我说道:“局里还有事,我得先走了,你好好养着,等好了之后,来找我。”
我点点头,“嗯,知道,那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于尧也点点头,然后扫了迟默一眼之后,就离开了。
我怎么觉得,于尧和迟默这么不对付呢?虽然于尧相较于寡言一点,但是实际上他们俩人的性子似乎差不多,就刚才两人能因为教防身术的事争起来就可以看出来了。
这要是沈宁宇在,肯定是争不起来的。
他的性子就要温和多了,肯定是会选择退让一步,而不是争到底。
“这人才刚走,就想他了?”
我一愣,然后撇撇嘴,“什么想,我想他干嘛。”
“没想就没想,那么激动干嘛?”
“”我这么激动还不是怕他误会,然后又不高兴嘛!
迟默看了看我,“我已经跟你朋友说了,让他帮忙带几天梦梦,你这最起码要住上一两个礼拜才能出去。”
“那,那梦梦知道我住院的事吗?”
迟默摇摇头,“我只让你朋友跟她说,我们有事出远门了。”
“哦,这样就好,免得梦梦还要担心。”我叹了口气,忽然又想到一件事,“你说我还要在医院住一两个礼拜?”
“嗯,怎么了?”
我想到上次去看妈妈,医生说妈妈再住一个礼拜就可以出院了,那到时候我自个儿都住在医院,谁去接她啊?
我摇摇头,我可不敢跟迟默说这事,他也不会管我这些事儿好么,算了,我还是回头等迟默不在的时候,偷偷给于尧打个电话,回头让他帮个忙吧?
不过怎么说呢,这次住院,迟默倒是哪儿都没去,一心在医院照顾我,这点我还是很感动的。
要知道,他这样的公子哥,能这样无微不至地在这照顾人,已经是很难得了,他忍住不去外边花天酒地,难道还不难得吗?
但是,话又说回来,我好歹是因为他才躺在这儿的,他照顾我也是应该的吧?
我已经偷偷给于尧打了电话了,虽然心里有点儿忐忑,怕他不答应来着,好在我一说,他倒是直接答应了。
后来他也给我回了信息,说已经接了我妈出院,并给她安排好了住处,我很感激他,回头等我出院了,一定要好好地谢谢他。
就在我想着回头该怎么感谢于尧的时候,迟默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循声望去,就看到他在接电话,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