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如化身地狱的恶魔,她勾着小新的下巴,指甲抵在她的皮肤上,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片,随时会划破她幼嫩的肌肤,刺穿她的心脏。
小新哭着声音越来越大,我坐在餐厅的时候,神经一直很紧张,所以我能隐约听见她的哭声,暗道不好。
立刻跟老夫人说了句:“我很想上厕所了,抱歉各位慢用。”
我一个箭步在楼梯间阻隔餐厅视线的空地转了个弯,立刻往阳台飞奔,看见嘉禾正勾着小新的下巴,但小新却仿佛比掐住了脖子还要痛苦的模样。
我立刻上前,一把打开了嘉禾的手,将小新给拦到身后,警惕地看着嘉禾:“你这是在做什么?欺负女人算什么?要打你来打我。”
嘉禾冷笑一声,她盯着我:“没想到你胆子还挺大,敢在我面前英雄救美,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能力去救她,就不怕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
嘉禾的反问如一把尖刀刺入我的心脏,戳穿了我的痛处。
我身子摇晃了一会,将小新护得更紧了,强撑着面子说道:“我才不怕,我本来就一无所有,所以现在就算全部失去,我也不过是重头再来,而你呢,你现在做的大部分选择,都是在选择堕入深渊,本来就是你对不起小新,难道你还要我睁眼说瞎话,祝你和小雅百年好合吗?”
我吐出“小雅”二字刚出口,就被嘉禾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我要你嘴硬!”
她巴掌刚落,一拳打到了我脆弱的小腹,我想去抓她的拳头,结果我哪里是练家子的对手,她又一个刀劈砍在我的脖子上,顿时我头晕目眩,站不稳了。
小新声嘶力竭地护住我,喊道:“够了!嘉禾你疯了吗?不看看这是在哪里!”
我已经能感觉到喉咙里有铁锈的血腥味了,堪堪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小新扶着我的胳膊,一边掉泪,一边呜咽道:“你不用救我,我知道自己的宿命。你快去洗手间清理一下,万一让那些刘家的人看见你的模样,事情就会闹大了。”
嘉禾收回了手,她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闪过不明的情绪:“真是个傻男人,滚去洗手间清理,要是让别人发现今天的事,我首先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
她的威胁对我又是一记扬鞭,我早已怀恨在心,迟早有一天,我会将嘉禾这匹野马给驯服,将她狠狠压在身下驰骋挞伐!
收拾完毕后,我就跟嘉禾出双入对地进了餐厅,继续吃饭,小新赶紧从后门溜走了,因为她没给老夫人打个招呼就走,引起了众人的怀疑,就开始讨论起这位小姐的家教来。
我一直不吭声,老夫人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指桑骂槐。
就一边喝汤,一边对我和嘉禾吩咐道:“虽然你俩是闪电结婚,但孩子该有的,肯定是要准备起来,不然啊,等哪天伴侣之间的束缚越来越松,就有出轨的时候了,那时连个孩子都没有的话,恐怕婚姻就再也挽救不回来了。”
我一边点头,一边接受着老夫人的训话,一旁的嘉禾倒是挺淡定地在切鸡腿,我可是一口饭都吃不下,一直如坐针毡,冷汗直冒。
老夫人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精明,她又跟我坐得最近,立刻就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了,她将手里的汤勺放下:“你是有事在瞒着?怎么这么慌?”
我一听,立马就腿脚不听使唤地跪下了。
之前我来的时候,就一路担忧老夫人是知道了我和小新的秘密,她派的保镖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要我说,小新的别墅里,现在就是被翻找出十几个摄像头,我都不觉得稀奇。
现在老夫人如此隐晦地暗示我,早就如钟声敲在鼎上般,震耳欲聋了。
我真是时刻经受着道德的考验啊。
我立刻跪在老夫人面前,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