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呻吟外加怒骂不断响起,但白夙充耳不闻,只知道卖力的耕耘,不久之后,郎韵只是呻吟了。
再不久之后,郎韵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郎韵沙哑着声音只剩下苦苦哀求了。
早晨起来运动运动,有助于身体健康,这是白夙的准则,所以,他一概操守这个准则,但是,却苦了郎韵,哀求声最后都发不出了。
最后,实在是郎韵那无力又魅惑的模样太过于令白夙动情,还是忍不住低吼一声释放出来。
郎韵见终于停歇,脑海里只闪过一句话,“他终于结束了”,她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疲惫又酸痛的再一次昏睡过去。
白夙满足之后,便是深深的悔恨和心疼,男人就是个犯贱的下半身生物,热身运动时是万万没想到心疼人的,只有事情结束之后,方才想起心疼和后悔。
白夙就是其中的领头人,不过。不是他不心疼郎韵,实在是他憋屈了这么多年,一下子那体内的暴虐分子散发出来之后,他根本没有其他思考。
而且,心爱的女人太过于妩媚妖娆,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保持君子。
因此,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满足。
给郎韵洗了澡之后,换上新的被单,白夙把她抱在床上让她舒适的睡着。
听到门外的响动之后,应该是软软那个小家伙要找郎韵了,瞧这郎韵这疲惫至极的睡颜,白夙又是满足又是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不想要任何人吵到她休息。
关上房门以后,便看到小风一脸局促,眸子还闪烁不定的望了望白夙,再望了望他身后紧闭的房门。
他已经知晓人事,昨晚那动静他虽然没有听到,但是,早上这丝毫不掩饰的动静直接令他这个小白也枣红了脸。
尤其在软软无意之中也听到的时候,天真无邪的问他,妈妈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时,他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用话语来搪塞过去。
软软这个没有任何思考思维的小家伙便不屈不挠的在房门外叫嚣着,直接把姐夫给招出来了。
“软软乖,妈妈太累了,让她好好休息,爸爸陪你好不好?”
白夙直接抱起软软,宠溺而爱怜的刮了刮他的小鼻子。
软软虽然觉得这个被称为“爸爸”的男人还行,但是,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他还有点不习惯。
“你要和我们一起住吗?”软软突然这么开口问道,令白夙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突然,他灵光一闪,从小抓起,这不,机会来了。
边抱着软软下楼,白夙一边轻声解释道:“软软知道爸爸是什么吗?”
软软果断的摇摇头。
来到客厅之后,白夙把他放在沙发上,然后他半蹲下身平视着他,“爸爸是很爱你和妈妈的那个人,爸爸以后可以保护你和妈妈,让你和妈妈不受到任何欺负,还带着你玩,让人羡慕。”
软软似懂非懂的眨巴了一下双眼,小风在一旁做木头人,光是看自家姐夫那模样,就知道他在收买软软的心。
“那以后,可以帮我打小怪兽吗?”
甜糯的嗓音光是听着就很令人感到舒服,白夙一边很享受的听着,却听到他这么突兀的一句话之后,失笑点头答应着,“肯定,所有坏人,爸爸都会帮软软打跑。”
“嗯,那爸爸保护妈妈。”
天真无邪的话语一出,白夙虎躯一震,继而兴奋又激动的盯着软软。
“软软,刚才,你叫我什么?”
软软却是不理解的继续眨巴眼睛,根本毫无意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小风见状,实在不忍心自家姐夫失望,在一旁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