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
心跳,好像极速了一些,郎韵突然懊恼起来,特么的这叫什么事情!
郎韵正陷入无止境的苦恼中,坐上车的白夙手指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敲敲打打,并没有立刻启动车子,郎韵也没有注意到,只顾着陷入自己的思考当中。
暼了一眼沉思中的郎韵,白夙瞧着她那扑颤的长长睫毛在不住的掠着他那跳动得极快的心脏。
恬静的容颜,以及那,令他疯狂的红唇,见她仍旧是不看自己,有些不满,喉结微微动了动,白夙在一旁叫她,“韵。”
郎韵直觉地侧过脸,“嗯?”
车子没有发动,连灯都没开,只有路灯的昏暗光线影影绰绰透了进来,男人叹息着俯身过来,轻轻吻住她的嘴唇。
薄唇还带着一抹香甜的的梅子香气,混着呼吸中淡淡的酒味。
郎韵很没出息地脑子轰然一声,酥麻的触感从嘴唇蔓延到背脊,一瞬间炸裂开来,全身都颤抖起来。
此刻在大脑空白之前,她想的却是,他不是不喜欢吃甜的么?
似乎从第一次肉体相贴到现在,郎韵感觉自己很容易被动,唯一没有进步的却是她。
只要被微微碰触,就会空白无措。
白夙起身将她压在车椅上,一手扶住她的后脑,逼迫她微扬起头,嘴唇的动作却很轻柔,舔吻吸吮的感觉更像是在安抚自己受惊的宠物。
但舌尖的触感也足以让人难耐了,温吞的亲吻方式就像是折磨。
“放嗯,白夙”
郎韵眼角红润地挣扎着推了推他,却不可抑制地发现自己身体的酥软无力。
想到自己一旦沾染上这个男人的亲密接触,就变成了如今这番被动的局面,郎韵不禁羞耻得用手臂挡住了眼睛。
完了,完了,不是说好掌握主动权么。
白夙轻啄两下她的唇,直起身来,“你真美,让我情不自禁。”
郎韵意识逐渐回归,面色由红变为白,再恢复如初,瞪了他一眼紧抿着唇不语。
白夙像是偷了腥的猫一般,满足的扭头轻笑着启动车子,当车缓缓的开动,街景的灯光微弱的扑打在车内,郎韵起伏不定的心脏还在乱动着,大脑一片混杂。
混蛋!又来撩拨她!
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郎韵默默嘀咕着,下次一定不会再被这个无耻混蛋给迷得像个白痴似的。
她要掌握主动权!
当来到酒宴时,相比较于其他那些人的西装革履以及裙摆礼服,白夙和郎韵的出场,啧啧怎么说呢,简直是异类。
白夙风衣装扮,郎韵普通装扮,简直不是来参加酒宴的,而且来砸场子的。
但郎韵管不了这么多,一进场后,她便独自离开,顺便警告了一下想要和她寸步不离的白夙,她现在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纠缠。
麻烦!
人家说,这世界上有一种人,他的气场是用字母组成的,一个1和一个3完美地组合成了一种名为装b的迫人风范。
那么,成承胥的出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到哪里都能碰到他,啧啧,冤孽!
看到他,不意外的,就能看到肖奈。
郎韵本来想要和肖奈说几句话的,上次机场他接机她就很不好意思了,但是,还没有上前,就被白青亦给叫住了。
这是令郎韵再次想不到的,因为三年前,白青亦身败名裂的程度,可比她重得多,连回国之后,他也很少在公众面前出现。
尽量把他自己当透明人一般,出席都是全副武装,只是这次,为什么他会大大方方的出席酒宴?
“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若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