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晨辉活动,本来就是郎韵引白浪上勾前的一个准备,她这么些年努力和那些商场中人结识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次,虽然拜托了那人,但是,没有想到,会如此轻易就得到了,但她也不去深究为何会如此轻易得到晨辉的邀请函。
之后几天,参加完晨辉活动之后,郎韵成功的从白浪身上撬开一个重要的信息点。
那就是他竟然会和她以前认识的一个老总有重要的商业合作。
这次,她得好好想想,如何从这件“小”事上把他坑垮,即使坑不垮,也得令他膈应失去一些利益,让他享受一下,惨重的滋味。
郎韵从一开始想要坑害白浪时,就没有想过会一下子就把他坑垮,因为这只老狐狸太过于狡猾,凡事得慢慢来。
在准备回去禹城的当晚,郎韵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关于白夙的,但是,郎韵本来不想管,偏偏却是一个酒保打电话来叫她把一个醉鬼带走。
而成承他们来都无济于事,这个醉鬼嘴里从始至终都喊着郎韵的名字。
被成承骚扰了第五十二个电话之后,郎韵彻底怒了,直接关机不搭理。
白夙这个混蛋,当她不知道他又耍什么酒疯?她可不会闲到没事做去引来一个醉鬼当罪受。
只是,她还是小看了白夙身边的这个助理的能耐,当打开酒店房门就被人塞了一个醉鬼进来时,郎韵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成承那跑得叫一个没影,出现在她面前的时间加上他消失的时间没有超过五秒,好家伙,感情是练过!
扑在她身上的沉重而高大的身体逐渐令郎韵吃不消,尤其当那扑鼻的一阵浓烈酒精味传来后,郎韵彻底嫌弃他了。
直接放任他滑倒在地,“嘭”的一声,重物落地,接着便是一声闷哼声响起。
郎韵没有丝毫同情心的意思,狠狠的关上门之后,便准备绕开他抬脚过去睡觉。
谁曾想,脚腕子突然被他一手拽住,接着她整个人被一拽而倒,不过,幸亏倒在他身上,有个肉垫,不疼。
正要起身,腰间却被他双手死死的抱住,接着整个身体被他猛的压在身下,身下略微冰凉的触感令郎韵更加气闷,这让郎韵不无怀疑,他到底有没有醉?
妈的,都没机会问问成承那厮,这货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喝得如此伶仃大醉!
在地板上纠缠不清的蠕动了两下,然后白夙微微睁开眼,冲着郎韵莫名其妙的笑起来。
郎韵一看到他的笑容就有气,妈的,笑屁啊,有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开心的。
阴沉着脸,郎韵没好气的使劲推了他一下:“从老娘身上滚开,你要压死我啊!”
白夙却赖在她身上不动,用从来没有过的口吻委屈道:“谁叫你不搭理我?别再离开我,不然,压死你算了,压死你你就不用走了。”
郎韵满头黑线,暴脾气都快涌上来了。
“起不起来?!”
“不起嗝,你竟然和和他在一起不能”
郎韵脸色彻底黑了,她和谁在一起了?!死死的瞪这面前这个明显醉了的混蛋,都醉得有些不清醒了,胡言乱语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对上那深邃的目光,彼此的视线都有些模糊,明明挨得那么近,身体都缠在一块儿,却在暧昧的夜色里,隐约间只能勉强辨认出对方的轮廓。
想动,却动不了。
郎韵是动不了,白夙是不想动,酒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先动的人是白夙,他反压着郎韵的时候整个人都压在郎韵的腰上,如今像条大虫子般,蹭着郎韵的身子一点一点挪动到她的胸前。
郎韵一伸手推了他一下,白夙的头歪了歪,顺势就躺在她的肩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