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不可貌相。
如果把这句话借用在胖肥身上,应该可以说是“胖肥不可貌相”。虽然胖肥在很多时候都能表现出果断而勇敢的特质,但是如果胖肥不说,我应该一辈子都猜不到胖肥曾经贵为一族之长,并且是有着3万数目之族的族长。
在我曾经生活过的年代,别说族长了,就连小组长c小队长c小村长都是很厉害的角色。不过,鉴于我没能成为小组长c小队长c小村长,很多收受赃款买卖地皮的事情都不清楚,我就不提了吧。
当胖肥介绍完自己c我也顺利向胖肥尽诉敬仰情愫之后,我忽然想起芬狄诗也曾经有过率领全族的经验。为什么有那么多大人物出现在我身边呢?为什么那么多大人物转生到天谴世界呢?我自认为不算是大人物,为什么也转生到天谴世界来了呢?这些疑问悄无声息地将我笼罩起来,让我更加不敢轻易小看身边以及任何遇见或者没有遇见的转生兽。
有些意外地,不等我思量好怎么对待转生兽,苏瓷竟然向我申请交涉。
苏瓷向我问询她疗伤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将有关分工以及大部分经历都坦言相告。在说到实验室因为能量耗尽而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苏瓷强制出战,以近乎救世主的姿态站在我的身边。
刚一出现,苏瓷就用那看不清神色的粉红表情说:“主公,那边有些情况。”
我循着苏瓷的目光看去,心知其所谓“那里”并不是指实验室墙壁上的光点,但是我认真探察着实验室外面,直到23秒之后也不知道其具体是指什么情况,我只能开口问:
“哪里?”
苏瓷抬手一指,说:“那边,87公里外。”
“那边?”我一边在口中念叨着,一边继续认真探察,果然发现那里颇为奇怪。探察可知,那里明明有着一只异宠,却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对那只异宠进行观察,甚至无法探察到那只异宠叫什么名字。这个感觉,就像很多时候人们想起某样东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叫出那样东西的名字。
我疑惑地问:“那是什么?”
那么问的时候,我的眼睛是看着苏瓷的。虽然苏瓷的脸上除了粉红色的微光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我还是奇迹般地看到她心中的疑惑。
苏瓷的答案迟迟没有出现,胖肥不以为然地说:“外邻族啊,你们不知道吗?”
“外邻族?”我微微一愣,追问:“就是跟你来自同一个世界的外邻族?”
这边胖肥刚刚给我介绍了有关栗林族c外邻族c勤恶族等事情,那边就真的遇到所谓的外邻族,让我忍不住怀疑这个胖肥是不是早早就察觉了对方c所以才煞有介事地给我介绍。
“对啊!就是那个外邻族!”胖肥一副“你们肯定也见过”的样子,接着又说:“我在活着的时候就那么厉害,那只异宠可能会认识我。”
别说苏瓷,就连我听了胖肥这个说法也觉得胖肥是在吹牛皮。有礼貌如苏瓷,没有当面戳破胖肥自大的泡沫,主人恭敬问道:
“主公,外邻族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作为一个乐于分享的老实人,只要是我知道的c不涉及他人隐私的c其他人想知道的东西,我都毫不犹豫地告知其他人。只要是我不知道的c即便其他人想知道,我也不会信口开河c漫天胡扯地捏造任何不负责任的答案。毕竟,我不是那些喜欢通过吹嘘自己来博取他人关注和认可的领导。与此同时,作为一个对社会负责的人,只要是我知道的c不危及他人权益的c对其他人有帮助的建议,我都会好不吝啬地向其他人提出来。毕竟我不是那些总是以“无可奉告”为说辞的媒体发言人。
所以,在苏瓷向我发问的时候,我坦然就说:“这个我也是听胖肥说起才知道的。胖肥,能说说外邻族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