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院,殷煜带我绕到了后院。
沿着院墙有一条曲折悠长的小廊,平时在里面散散步是极其的愉悦,廊在面对院落的一侧设有低矮阑干以供人倚坐,丰富了这一方小天地的空间层次。
而院中靠墙处精心的栽竹种花,置身其中,宛如国画小品。嫩粉初白色的院墙如同一张铺摊开来的纯白宣纸,即便只是单单看着墙面,随着日光的步移,在院落墙面上形成了丰富的投射,也能使墙上常常布满花影树影,从而产生了迷离而妙不可言的光影景象。
来了几天这是第一次往后院走,原来这里别有洞天,没想到殷煜颇有诗情画意的爱国情怀,后院装饰的如同国画一般拥有浓厚的水墨气息,让我想到了周邦彦的《花犯》,“粉墙低,梅花照眼,依然旧风味。露痕轻缀,疑净洗铅华,无限佳丽。”
此刻,喻伯恩和皇甫婉儿正悠闲的在院角一处繁花盛开的凉亭处聊着天。
见到我们回来后,喻伯恩笑着迎了上来,眼神中的笑意不知道韵味着什么,“殷大人出马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
殷煜朝喻伯恩缓缓走去,扯了扯嘴角,“当然。”
“看来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家了。”喻伯恩伸了伸腰身,“待在这里的几天完全都没有愉快的气味。”
殷煜坐在了凉亭中心的石凳上,随手拿过咖啡壶,倒上了一杯意式特浓咖啡,又夹了几块冰块。“不过,在此之前需要解决一个问题。”
我随便坐在了凉亭一角,风光极好,有微风吹过。
他们看着殷煜,等着他说出问题。
殷煜挑眉,带有戏谑的问道,“你们知道什么是水的意义吗?”
喻伯恩和皇甫婉儿相视一笑。
殷煜继续问道,“你们知道宗教是什么吗?”
喻伯恩显得有些惊讶,眼睛微微瞪大,眼神中泛着疑惑的神情,双手相叉形成一个交叉环抱于胸前,诧异的看着如此反常的殷煜,悄声问道,“殷大人,你怎么了?问一些这么奇怪的问题?”
殷煜示意他继续听下去,“那你们知道什么是艺术吗?”
听完,皇甫婉儿粉扑扑的脸颊上也透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清澈的眸子里泛出惊疑的神色,一脸懵逼的微楞在那里。
殷煜缓缓喝了一小口咖啡,“这就是jennifer问我们的问题。”
“这有什么寓意吗?”皇甫婉儿张口问道。
“肯定是有某个意义,而解开这个哑谜,我们就达到了这次来米兰的目的。”殷煜意味深长的说道。
喻伯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皇甫婉儿也拖着下巴思考着什么。
“有什么想到的,可以直接跟我说。”殷煜简单吩咐后,起身,拍了拍黑色的意大利手工定制长裤,“我先休息去了。”
殷煜走后,喻伯恩拉着我问着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毫无遗漏的给他们叙述了今晚与jennifer的再次相遇。
“毫无头绪啊,这些问题和回答。”皇甫婉儿扶了扶额头,“不行了,我最讨厌脑经急转弯了,所以交给你们了。”
皇甫婉儿悄悄的起了身,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间一滴水珠落在她的脸颊,打在了她艳阳似火的娇唇上,她竟没有理会,向前迈了几步。
“你就这样落跑了?”喻伯恩拉住了皇甫婉儿的衣角,玩味的说道。
皇甫婉儿重重的打了喻伯恩的那只手,趁他喊疼时候,轻轻的快速抽出了衣角,“仔细点儿,这可是jennifer设计的最新版,绝密,不上市呢。”
“不就一件奢侈衣服么?只要你喜欢,我家里有无穷无尽数不完的奢侈品,不止是衣物。”喻伯恩轻蔑一笑。
“拜托,那不一样,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