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拍在我腿侧 , 说就是喜欢我无论如何,汁多肉嫩渠道窄。
好不容易梁渊释放完了,我缩在他怀里:“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梁渊没回应,我知道他是同意了。
“二爷背我……”我在他胸口徒手画圈,“腿软走不动了!”
无论如何,千万别硬气。
该撒娇撒娇 , 该服软服软。
梁渊果真背我进浴室,我替他清洗干净 , 还亲吻遍他身上各处。
狗一样的讨好方式。
梁渊被我亲吻得呼吸粗重 , 按着我在淋浴间里又发泄了一遍。
他愿意要我 , 总比扔我到大街上好。
之后 , 我换了干净床单,再次跟他认错。
我不解释 , 他认定了就是认定了。
“二爷,对不起,我再也不想成梁太太了 , 求你不要扔了我。”
“好。”梁渊摸着我的头发 , “养你这么久,是不是该做点事了?”
我不解 , 等着下文。
“既然陆擎苍三番两次表示出对你有好感……”
梁渊要让我做勾子?说白了是卧底!
陆擎苍哪里是吃素的人 , 我要是做勾子 , 不管我是金银铜铁 , 他都会把我掰直了。
可是梁渊这么明目张胆把我扔给陆擎苍,就不怕……
“如果我一去不回呢?”我眼睛和鼻头开始发酸,“你觉得我一定能经得起诱惑?二爷……”
梁渊下床,从他的保险箱里拿出一颗药。
这是一粒胶囊 , 红白色。
我不清楚这是什么 , 我只知道这东西一定不会是好东西。
所以,我抖着声音问:“二爷,能不能不吃?”
他还是捏住我下巴,把胶囊直接塞进我嘴里。
我咬紧牙,不肯下咽。
我以为梁渊再阴狠,也不至于要对我下毒手。
可他说:“这东西吃下去,除非解药,否则你动情一次,全身剧痛一次。无论是身体背叛,还是心理背叛 , 都会让你痛不欲生。”
“那……那万一是对二爷呢?”我早已经千疮百孔,“万一二爷要我,我也会痛不欲生吗?”
梁渊冷哼:“我要你之前,自然会给你解药。”
“那我应该怎么做?”我比木乃伊还要迟钝。
梁渊说 , 就当我和他已经恩断义绝。
于是,我们演了一出戏。
梁渊把我“逐出”家门 , 即便已经是第N次,即便我知道是演戏,还是难免痛心疾首。
当我遍体鳞伤回到陆擎苍的木屋时,绿毛说他出去谈事情了。
“不是我说,你耽误这么久,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我现在身无分文,能去哪里?
梁太太烧我六十万,我连去向莫白讨回来的可能性都没有。
赔了夫人又折兵。
梁渊给我吃的那个东西,虽然我还没有见识到它的厉害 , 但绝对比梁渊口述的还要令我痛苦万倍。
倒是锁骨上的那根针已经取出来了,即便留下的疤丑陋无比。
我皮肤白,一丁点儿东西就特别显眼。
“你会刺青?”我喝了口绿毛泡的茶,“帮我刺个小玩意。”
本来伤口不会严重,但因为针停留时间太长,而且被梁渊使劲儿拧过 , 已经烂了。
绿毛被我的话吓得低头:“别别别 , 嫂子你别乱来,你别害我啊!我可不敢碰你,苍祖回来你让他给你刺!”
我:“……那算了,我自己去找纹身店!”
梁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