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房间,宇文烟尘正在仰望明月,如此斑斓的天空,却没有心爱的人陪伴,何尝不是种凄凉,看着月色皎洁,仿佛那心上的人儿便在月亮中起舞,心中愁思千万,却不见伊人排解,也罢也罢,明日便要见到她了,只是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我与她是愈发的遥远了,宇文烟尘在心里想着,伴随月光进入梦乡,期盼着心上人能来梦里与他再见一次。
次日,风光正好,喜鹊枝头叫,北溟凤曦在东皇龙毅的监督下用过早膳,今日有两个国家的使臣进皇晟,而且其中还有北溟的,北溟凤曦自是不可在逍遥了,寻了件水绿色百花拽地宫装,搭配绿宝石镶嵌的花钗,一个正式的凌云髻,当真是一番贵家公主之态。
城门口,众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先前为了便面这样的事情发生,宇文烟尘特意吩咐人晚些出来,可谁知他这样吩咐,何尝南宫云峰那边不是呢?两支长长的使臣队伍挤在皇晟门口,虽说私底下晚些倒是没什么,可若是明着退步,说的好听些是免得伤了两国的和气,但说的不好听的却是国家软弱,国力不足,是以往往出使的使臣们是不允许做出退让的。
按理说南仪的使臣是由丞相风墨秋带着九皇子东皇明钰招待的,而北溟则因着先前北溟凤曦是东皇龙毅邀回来的,便将招待事宜交于了他,此时东皇龙毅与东皇明钰高坐马背,周边的围观百姓着实不少,当然还有消息及时的贵族人家得了今日两国使臣遇到一起的消息赶过来看热闹,这种事情是最能看出领导者的才能的,东皇那些闲着的王爷自是早早的在订下视角极好的包厢里看着。
战王府里头,北溟凤曦正准备出门,茗筱一路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小姐,大事不好了,今个儿不是南仪与北溟两国的使臣进城吗?这两国使臣在城门口撞上了,两边谁也不让谁,周围围了好些百姓,好几位王爷都过去看了,这会子也不知姑爷处理好了没,”
“什么?紫浅昨日不是去跟宇文烟尘说了吗?这南仪怎的也退让了,让管家立刻准备马车,本宫要过去,还有,清浅,你去驿馆,想法子将云颜曦拖住,这云颜曦是南仪的,指不定会站在那边,少了她事情便好办些,”虽说这个庶妹的性子北溟凤曦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她还是能想到,若是云颜曦去了,只怕会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会将她硬生生的拉进来,这使臣撞到一起的事情向来是极少遇见的,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是若两国都不退让,有些尴尬,让人看笑话罢了。
宝食斋的一临街包厢里,东皇西宁正坐在那自在悠闲的喝茶,旁边坐着的便是萧家那位茹茜郡主萧婉茹,东皇西宁特意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萧婉茹面前她从来都是这般不甘示弱,即便是知道萧婉茹很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太子妃。
“西宁公主今日约婉茹过来该不会只是喝茶吧!”直觉告诉她这东皇西宁哪那么容易请她喝茶,瞧着她身上穿戴的,明摆着就是过来炫富的。
东皇西宁也没说话,就这么坐着,这个视角正好能瞧见皇晟街口上两支谁也不让的队伍,使臣们正在交涉,又见不远处出现一辆颇具异族风情的马车,虽说也是华贵的很,却又不似西鸣王子的马车那般大气,不用想定是战王府里头那位住着的北溟公主的。
东皇西宁也没说话,就这么坐着,这个视角正好能瞧见皇晟街口上两支谁也不让的队伍,使臣们正在交涉,又见不远处出现一辆颇具异族风情的马车,虽说也是华贵的很,却又不似西鸣王子的马车那般大气,不用想定是战王府里头那位住着的北溟公主的。
“听说南仪那边来了个视财如命的六皇子与火辣椒性子的八公主,而北溟那里来的不过是个功臣之后的大将军,这北溟皇室是几近凋零了,连个公主都是山野丫头,茹茜郡主先且猜测一番,今日究竟哪家会退?”东皇西宁突然说话,让萧婉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