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如尘看着那个大约是有五岁左右的小孩,忽然就没有动静了,眼眸已经恢复成了正常了棕黑。一边的村人看到他突然从爆发状态变成如此诡异的平静,竟然产生了害怕的心里,慢慢地往后退。大概这就是被人欺负久了样子,看到对方突然平静下来,就有了畏惧的意思。
村民们慢慢后退,给钟如尘让开了一条路。只见钟如尘走到了五岁小孩身边,蹲下身子和对方,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哥哥是坏人,爸爸妈妈说,不能给坏人说自己的名字的。”小孩嘴里含着手指头,一双眼里流露出胆怯的情愫,在钟如尘向他伸手过来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在发抖,而且吓得都不敢后退,只有用那双含着惊恐的眼睛看着钟如尘,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被对方一掌劈死。虽然才五岁,不过生活在这样一个充满了杀戮的地方,他对生死已经有了一定的概念。
“哥哥不是坏人,你就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钟如尘尽量放低自己的声音,是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温柔。
“哥哥真的不是坏人吗?”那小孩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的期切,这个看起来好好看的哥哥也许真的不是坏人耶!
“哥哥真的不是坏人。”钟如尘又一次保障道。
小孩果然是小孩,听了这话,他转瞬就笑了起来,“我叫狗蛋儿!”
“狗蛋儿?”钟如尘先是一愣,又不确定地问道:“你就叫这个名字吗?”
“对啊!”
“”钟如尘无言,在这种地方,没有爹娘的孩子,或许就只能叫这种名字。
那些村民看到这钟如尘突然和狗蛋儿这么亲热,以为对方有什么阴谋诡计,可是对方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于是他们就放松了警惕,但还是有一些惧怕钟如尘,毕竟刚才那双血红色的眼眸,他们是看在眼里的。
“你,你真的不是贼寇?”为首的村民被其他人腿上前,向钟如尘问清楚。
“我只是路过的,半路没了马儿,想在你们这里找一匹马儿赶路罢了!”接着钟如尘便将自己在路上遇见山贼,然后马儿被他们的绳索绊倒而死的事情告诉了这些村民,他们听了后愤愤地叫道:“公子应该把他们碎尸万段的,这群丧尽天良的山贼,杀我乡亲,夺我粮食,就该得此下场!公子真是便宜了他们!”
“唉,怪就怪我们处在这里,刚打了仗的地方,本来就容易发生暴乱,偏偏上面人觉得这没有什么,就任凭这里了!不过还好,这里没有感染瘟疫,要是像那感染了瘟疫的地方,我们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老族长,你说的什么话?要是这里发生瘟疫,那些人会落草为寇吗?”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人站出来反驳刚才说话的老者,只见对方一脸和气,果然当了族长的人,一切都显得很不一样。
“公子,不知道你从哪里来,要去往哪里?”那老者没有和年轻人计较,转而面向钟如尘道:“只是有件事要说在器那头,我们村里的马,都被那些贼寇抢去了,无奈我们也帮不了公子啊!”
“老人家您不必如此,既然没有我再到别的人家去看看就是!”钟如尘说着站了起来,再一次揉了一把那个小孩的头发,像小时候和那个人第一次见面时候那样,对方给了她一个止痛药丸,然后揉着他的软发,笑嘻嘻地道:“乖乖不哭啊,吃力了这颗药丸就不同了哦!”
不知道对方现在还记得他不?
想到这里,钟如尘柔柔地笑着,笑意直到了眼眸里。
那些村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眼神竟然十分空洞,钟如尘还想转过身给他们留点钱财时,一转过身就被这样无助的眼神给怔住了。他站直了身子,转过身,看着他们,“你们被那些山贼骚扰很久了吗?”
“这个村庄,是这一带最繁华的,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