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琪见莫徳其为难,便开口道:“莫先生切莫担心,秦曦宇现在有他的温柔乡没解决,回不回家吃饭也是个大问题。二婶跟奶奶自成一派,我有她当屏障不会有太大问题。如果秦曦宇冲任何人发起脾气来都包在我身上。”
能被理解的莫徳其似乎被感化了,违背起秦曦宇的命令来。竟然还真帮王家琪打车,把她送到了晨曦音乐教室。还隐瞒了王家琪说过的那些话题。
当莫徳其折回办公室时,秦曦宇已经敞开大门,一本正经地坐在位子上等待他复命。
秦曦宇挑眉质问:“莫徳其,怎么去了这么久?这么没效率,不像你啊!”
莫徳其眼尾回避了一下秦曦宇足以杀人的寒光,俯身怯怯道:“执行长,王小姐已经坐上出租车离开。”
“去哪了?”秦曦宇死死追问。
莫徳其鼓起勇气说起违心话:“我跟司机说要把王小姐送回执行长家那小区里头的。”说起谎来还目不转睛,眼皮也不眨一下。
秦曦宇半信半疑,挑眉看看莫德其,却一脸不打紧的样子,说:“是回去了就好。行了,你去做你的事吧!”
莫德其唯唯诺诺地应和一下。第一次在秦曦宇面前撒谎撒得如此得心应手。
看他转身,秦曦宇吩咐道:“顺便关门!”
他随手关上执行长办公室的大门,背着门板嘀咕:“我可怜的少奶奶,过马路差点被货车撞死。你倒好,在这里软玉温香。哎!看她笨笨的但也真是心如明镜,还说得没错,里面的恶魔果然不会“在乎”她。换做我也不想回家。”遂的长叹一口气,坐回位子继续埋头工作,一边工作一边小声哼着:“今夜不回家”
王家琪独自走进晨曦音乐教室后,恰巧是中午休息时分,段明月十分意外,看看大门:“家琪,只有你一个吗?”对于秦曦宇的管制,段明月并不是不晓得。
王家琪不想向段明月透露太多,只表现出一脸忧伤和沉重,说:“刚刚去了拿爷爷留给我寄存在银行保险箱的遗物,然后跟秦曦宇先生去了一趟博雅斯。可是”
“可是怎么了?”
“倩瑶小姐在里面”
没等王家琪说完,段希晨便从琴室的走廊出来,怒气冲冲地质问:“是不是那个李倩瑶在里头,秦曦宇就把你赶出来了?还在办公室里头堂而皇之地假公济私?”段希晨此言一出,要是传到外人耳朵里,对秦氏是颗原子弹。
段明月立刻捂住侄子的嘴。
虽然段希晨道中了王家琪心里的委屈,可是王家琪生怕教室里外还有什么人,便说:“不是你想的这样!他忙就让他忙吧。”坚定的眼神带几分失落。她转而微笑问:“二婶,我想借教室里的小提琴一用。”
“可以,用我的吧!跟我来琴房。”段明月微微一笑,扶着王家琪的胳膊往走廊去。
能猜到事实的段希晨怒不可遏。他隐忍着怒气说:“我去买吃的。”
不论开心或者不开心,王家琪都想拉小提琴。把感情都寄托在音符里。
段明月打开琴箱,说:“刚刚希晨那么激动,你不要太过在意啊。”她一语双关,王家琪岂会听不出来。
王家琪五指扫过琴弦,微微一笑,说:“二婶别担心,希晨哥对向来对朋友都热情仗义。我明白的。我不会忘记自己身负的名义,不会逾越朋友的界线。下次,我会注意,不让他听到这些情况。”
段明月安心地点点头,说:“那就好。”
王家琪端起琴头,眨了眨忧伤的眼眸说:“只是,我原以为自己可以一笑而过的事情,原来,我的心是做不到的。真是细思极恐。”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一把托起琴箱中完美的小提琴,闭上双眼沉湎在拉奏《卡农》的情绪中。她肆意地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