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痴对李驿路这种绝人以千里之外的表现毫不介意,反正这种情况几乎隔段日子就会出现一次,最终还是在自己亲和力的感召下,乖乖的和自己很有耐心的交流了赌博的经验体会。
赌痴肥胖的脸笑眯眯的,更显得脸大憨厚,还真的有点感召力,李驿路看过两眼,不觉冰冷的表情转暖了一点,赌痴非常敏锐的察觉到了。
“呵呵,李先生一赌成名,令在下万分佩服。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忍不住冒昧而来,冒失打扰,就因为在下是个赌痴,一生唯一爱好就是个赌字。”赌痴乐呵呵的说着,椅子不经意间又靠近了一点,也不知道他那么肥胖的身体,怎么能悄无声息的移动椅子。
“先生是赌场高手,本人实在不知有什么感受,只是运气好一点罢了,也不懂什么赌术,实在愧对先生的抬爱了。”李驿路依旧冷冷的说着,想着尽快离开,可话语不觉就多了一些。
“呵呵,李先生快人快语,直截了当,与在下真是投缘,真是万幸之会啊,真可成就赌坛一段佳话。呵呵,与先生交流,赌痴万不敢藏私,一定会倾心求教,还望先生不吝赐教,呵呵,不吝赐教。”赌痴笑得很灿烂,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显得很实诚,而椅子又靠近了一些,几乎可以与李驿路促膝相谈了,而赌痴肥厚的大手,已经不知不觉中很自然的放到了李驿路的膝盖上,就像很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
李驿路对这一切都采取了无视的态度。他看到了赌痴的那些个保镖,看似闲散地站在大厅里,却已经把李驿路围得死死的,绝没有夺门而出的可能。
这个赌痴,好缜密的心机。
李驿路不动声色,虚与委蛇的与他闲聊了起来。
李驿路很清楚,他不留下,钱慧华他们不可能离开,这些个保镖可不光只会保护,也会挟持。
没过多久,钱慧华和钱毅昊就回来了,钱慧华脸上带着明显的开心,本以为输去的一切,现在真的奇迹般回来了。李驿路,这个自己捡回来的人,到底有多么大的能力?看来自己当初的选择,才是最大的赌注,押对了。
没有继续推脱的理由了,赌痴急不可耐的和李驿路赌了起来。
当然,发牌手依旧是那两个衣着暴露的美女,既养眼又有情调。
赌痴不愧为赌痴,下的注非常小,而每一盘下注却非常认真,仿佛每一盘都是一决生死。
赌三公,赌百家乐,扎金花,变换着花样,李驿路颇有耐心的陪着。怎么说呢,胜负对半,那些微的赌注李驿路也不在乎了。
现在,李驿路全凭着运气和自己对赌运的理解来和赌痴对赌的。
他没有让钱毅昊加入,对于这种莫名其妙而来的赌局他抱有很深的戒意。钱毅昊的能力绝对不能暴露,否则可能就会演化成死亡游戏了。
这家赌场的水,深到他完全不可测。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紧张刺激,钱毅昊也累了,他不过是个孩子,身体也不健壮,正靠在钱慧华的怀里打瞌睡了。而钱慧华的眼里,也有了深深的倦意。
赌痴的三个保镖,无聊地散坐在钱慧华母子的周围,或玩手机,或和陪赌美女调情。而其他的保镖,则静静地分散在房间的角落里,似乎是怕打扰了俩个人的对赌。
赌桌上,只有俩名赌客,俩名美女荷官,俩名陪赌美女。而陪赌美女,都在打哈欠了,连美女荷官,都有点无精打采的。
赌痴却兴致高到了极点,甚至有点亢奋了,因为他已经连输了六盘。
李驿路依旧不动声色,他连一点倦意都没有,只是兴致不太高而已。他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尽快结束离开这里。
还有一个心急如焚,想要立刻离开的人,那个人就是赌狂。现在赌狂和他的打手们就站在一楼一间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