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于满怒气冲冲的喊着她的名字,脸憋得通红,“拜托你清醒点,现在不是跟我置气的时候,我在认真的跟你商量,好吧,你不愿意嫁给我的话,我明天就给你安排医院,让你安安静静秘密的把孩子打掉,我会给你一笔钱,你出国休息一个月再回来。”
“呵呵,”冷笑,“说得真是轻巧,这样把你自己撇的一干二净,我答应你的要求,但是有条件的,把我的合约给我,我们的合作关系就此终止。”
“你这是要离开我,我劝你还是不要打这个主意。你从我这出来的话,我敢保证没有经纪公司再愿意与你签约,你好好想想,到底怎样才能对你更有利。”于满说。
“所以说,你是不愿放我走了。”琢磨着他话中的意味说。
“你真的要走的话我也没办法,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我把合约给你,你是自由的,但是,你要留在公司里,你的报酬我会再多给你两成。”于满说,他是一定不会放离开的,他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没有抛弃对她的迷恋。他不愿放她走,他想让她能留在他的身边。
“好。”爽快的说,她在这里没什么能依仗的,既然于满这么说了,她也就见好就收,不依不饶的继续纠缠对她没有任何好处。“我答应你,明天去打掉孩子。”
“我会陪你去的。”于满说。
“不用了,社长不是很忙吗?我找朋友陪我去就好了。”拒绝了,她不想在跟这只假模假样的恶狼再呆在一起。
“朋友?”于满好像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你有朋友吗?怎么我从来不知道。”
“我当然有朋友,很要好的朋友,她会为我保守秘密的,我明天会跟她一起去。”确定的说。
见她这么坚持,于满也妥协了,“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没别的事了,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就不再陪你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别乱跑了,也别再留这种莫名其妙的纸条了。”他站起来,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那张纸条说。
“我知道了,真够烦的,一个大男人这么啰嗦。”不耐烦的说。
于满不再回答,挥挥手,出了门。公寓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的一个人。
萧涵从床上坐了起来,扶住头,宿醉后带来的疼痛一波波的席卷他的脑袋,他揉了揉太阳穴,闭上眼睛一会后又睁开,环顾四周,又睡在宾馆里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赤裸着身体。
昨夜的种种只要稍稍一回忆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又跟个猥琐老男人睡了,他记得那个男人树皮般粗糙的手抚摸他肌肤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颤栗
真是恶心啊,萧涵,你真是够臭的。他嫌弃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他自己从未想过真的有一天会过上这样的生活,那时他也是在妓院,还是花魁,却只是个名头。
现在,什么都不是,却在卖着身,命运还真是胡乱颠倒,是为了补偿他在花楼中未受到的宠爱?这种补偿,他宁可不要,现在却在经历着。
赵丽珍门也不敲的进了门,捡起昨夜丢弃在地上的衣服,扔给在床上的萧涵,“快把衣服穿上,通告要迟到了。”
“我说过多少遍了,进我房间前要先敲门。”萧涵不满的嚷嚷。
“下次下次,你赶紧穿衣服吧。”为了让他能去赶通告,赵丽珍敷衍着,“再说,小子,你跟我还有什么秘密,你有哪个地方我没讲过。”讲的一脸暧昧龌龊。
萧涵不再回话,黑着脸,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穿上,“行了,走吧,洗刷什么的去电视台做就可以了。”
在车上,赵丽珍和他并排坐在后座,“涵,昨晚那个张老板对你可是很满意,有想长期包养的意向,你要不要考虑考虑,他可是我们国家最有名的的广告公司的董事长。”
“我说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