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南方的s市,迎来一场强降雪。
秦想浓病房。
几个护士来查房,例行问了些问题。
后就有护士抓着秦想浓的手,说,“陆太太,这是你的婚戒吗?能不能给我们看看?”
秦想浓明知她们不安好心,但不懂拒绝,小心翼翼摘下婚戒,递给她们。
那些护士相互传递婚戒,嬉笑着压低声音说着:“天哪,这也能当婚戒,感觉都是个地摊货。”
“不止婚戒丑啊,听说她出嫁那天都没婚车接啊,自己走过去的,连婚纱都是自己缝的,寒碜死了!”
秦想浓咬紧嘴唇。
不忍她们再鄙夷陆则深给她的唯一的东西,起身,想拿回钻戒。
护士见她急了,其中一个直接把婚戒扔出窗户,完了还笑着说:“陆太太,我不小心把你婚戒弄丢了。你别生气啊,你把款式报给我,我再去给你买一个。”
秦想浓气得牙齿打颤。
恨得不行。
这是陆则深送她的唯一的东西!是陆则深和她的婚戒!她守着爱着护着的婚戒!
欺负她可以,对她冷嘲热讽可以,但她决不允许有人弄丢陆则深给她的东西!
她气得两颊涨红,无法开口骂人,竟是直接冲上去,朝着那护士就是一巴掌。
然后转身就冲出病房,要去找婚戒。
病房门口站着,正好路过,正好目睹秦想浓像个泼妇一样打人的陆则深。
陆则深冷勾唇角,刚拽住秦想浓羞辱她,却不料,秦想浓却是使出夸张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
跑远了。
——
雪地冷极。
秦想浓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在雪地上捡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戒指。
这是陆则深给她的。这是她和陆则深婚姻的见证。她决不允许自己弄丢!
手在雪地僵硬,忽然,就有一只鞋子踩在她的脚上。前脚掌用了狠劲,用力把秦想浓的手指踩在地上摩擦。
很快,雪地见血。
秦想浓抬头。
秦语嫣低着头,笑容晏晏,“妹妹。”
秦想浓警惕地看着她,眼底微微有害怕。想抽回手,但抽不出。
秦语嫣眉目得意,眼底都是小人得志的娇俏恣意,她按着心脏口,故意恶心秦想浓一般,轻轻说着,“看妹妹的肚子,好像一直没大起来,该不会是孩子掉了?”
秦想浓黑瞳缩聚。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秦语嫣倾身,与秦想浓目光相对,“妹妹就是聪明,这么快就猜到了。怪不得当年你帮我高考替我考上北京名校。就是我啊,在你走去陆则深别墅之前,把堕胎药搅匀在你午饭里呢!”
秦想浓捂住腹部,想起那一个沾满血迹的婚纱裙裾——那个才两周大的孩子!
她浑身震颤,看着秦语嫣的目光都是恨!
“妹妹,你是不是很恨我呀?小时我刮花自己的洋娃娃嫁祸你,后来参加绘画比赛,我骗你半夜去找评委老师拍你的照片说你想被潜规则;还有啊,这么多年都拿你的高分卷子当我自己的,还让你帮我替高考;哦,对了,那场八级地震,是你像个傻子一样救出陆则深,结果陆则深却以为是我救的他”
秦语嫣放肆大笑,连脸都慢慢变形扭曲,畸形的快感让她更用力地踩着秦想浓的手指。
她继续说:“秦想浓,你一个哑巴拿什么跟我争?还敢痴心妄想喜欢陆则深?本来那天是我下药要与陆则深有男女之实,可没料到那天阴差阳错,竟然让你钻了空子!啊!能耐啊秦想浓!我跟你说,我嫁祸你纵火让你还我皮肤算是轻的了!哦,对了,秦想浓,我压根没有被烧伤,我烧伤的样子是靠整容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