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不是困么,怎么在这站着。
他顺势将我搂住,道,“不抱着你,睡不着。”
我没多说,被他抱着,不好擦头发,只好道,“头发湿的。”
“我来!”他将我手中的毛巾接过,拉着我坐在床上,将我拥在怀里,给我擦头发。
我低头,良久开口道,“严牧深。”
“嗯?”他手指穿梭在我发间,“唐言,把头发留长。”
像是命令,但又不是。
我点头,试着开口道,“你最近在忙什么?”
他顿了顿手中的动作,似乎又迟疑,半响不开口,我转身看他。
猝不及防的,迎来男人迫切急促的吻,我身上穿的是松软的睡衣,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粗粝的大掌伸进我的衣服下摆,紧紧的贴着我的腰线
我被他按在怀里,吻得身子战栗c发软。
“唐言。”他指腹摩挲在我唇角,低眸看着我,往日漆黑冷清的双眸里都是欲望,“可以么?”
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我”话没说出,他便趁机长驱直入,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别拒绝我,唐言,我是男人,控制力再好也有极限。”!
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其实我没想拒绝他,只是想问问他,这几天去那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在一起那么久,他清楚我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怕我反抗,他极力的挑逗。
而我也有意无意的回应着他,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像是在某一瞬间突然找到港口,就此停泊一样。
这一夜,致命缠绵。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严牧深已经不在身边了,伸手摸了摸身边的温度,已经有些凉了,应该起床好久了。(!≈ap;
想起昨天严牧函说的话,我连忙起身,顾不得多想,跑出了别墅,在别墅里找了一圈,怎么都没找到他的人。
我有点急了,翻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但是电话一直在占线,那头传来的都是标准的女声。
随便换了身衣服,我直奔公司。
刚进公司,见整个公司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跑到严牧深的办公室,里面没人,问了不少人,都说不知道。
我没办法,只好给严牧函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好久才接通,“唐言,什么事?”
言语很严肃,看样子他现在很忙。
“严牧深呢?你知道他在哪么?”我开口,声音都带着颤抖。
他顿了顿一下,沉声道,“十分钟前去了法院,现在应该还在路上”
不等他说话,我直接挂了电话,跑出公司。
对于一个新手而言,超车,闯红灯,是一件危险系数极高的方式,但是,我好像没有选择。
从严氏集团到市政府法院,二十分钟的路程,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撞了几次,被骂了几次,我不知道,闯了几次红灯,我也忘记了。
刚到法院门口,还没将车子挺好,我就直接冲了进去。
可我在法院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严牧深,找不到人,我急了,精疲力尽的蹲在地上,有些绝望了。
“唐言!”
男人声音低沉嘶哑,一贯的动听悦耳,我愣住。
有点迟钝,后知后觉。
许久才抬头,触极他一身黑色西服,还未曾看见他的脸,我整个人就已经被他拉了起来。
搂进怀里,“怎么来这里了?身上怎么有伤?怎么回事?”
刚才闯红灯,途中出了点事,受了点伤,但是不严重。
见他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