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终于还是迟到了,等我们抵达画展的时候已经九点五十,画展已经整整开始了二十分钟了,画展上面的人络绎不绝,没有我的解说,这些画本身也依然成功的吸引了不少的客人的目光。
我心里也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因为我们两人的失误进而对画展造成损失。
同时我也有点伤心,原来这个画展有没有我解说都一样,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
夏胥大概看出我的失意,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说:“没关系的,也就迟到了那么一小会儿,大不了让她扣一些薪水呗!”
我鼻子酸酸的,还是红着眼睛点点头:“没事儿,我们过去吧!”
“江意c夏胥,你们两个终于死过来了,你看看你们弄得这么狼狈,哪还有一点解说员的样子?还有你江意,你都成了瘸子了还不在家休息干嘛,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事儿,我差点被上面的人怪罪?”
“刘总管,真的很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原谅,要是都能原谅你,那这个世界还需要什么法制,私人恩怨私人解决就好了。”
夏胥道:“我们不是说了路上堵车么,再说了,夏胥还是个病人,公司不放她假就算了,怎么还责怪她了呢。”
我拽了拽夏胥的衣袖示意她别说了,很显然,我的小动作并未引起她的注意。
“刘总管,你要是再这样咄咄逼人的,那我就只能去找上级亲自跟他们解释了。”夏胥性格比较强势,她不会被别人欺负,当然也不会看着我被刘总管数落。
刘总管看我不顺眼是公司里人尽皆知的事情,只要我犯了一丁点的小错,就会被她揪着小辫子使劲的数落,这一天见她我都得绕着儿走,生怕被她抓住再臭骂一顿。
除了夏胥之外,其他同事瞅见我被骂的那么惨,只能苦笑着,同时对我深表同情。
“嘿呀,我就知道她这次迟到跟你有很大的关系,是不是你的车又在路上抛锚了,才耽搁了吧。”
“什么呀,真的是出了车祸堵车了,你不信的话可以去医院看看啊。别人不知道这次画展对小意有多重非要,作为上级的你还不知道么,真是的!”
她们两人的吵闹声成功的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力,我用力的拽了一下夏胥的衣服,这次夏胥终于把嘴巴闭上了。
我冲着刘总管鞠了一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你们不要吵了以大局为重好么?”
我的声音有些大,刘总管和夏胥愣愣的看着我,随后刘总管假意咳嗽了一声,她扶扶眼睛道:“好了,今儿个日子比较重要,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好了好了,你们现在赶紧给我去准备,一人负责一边!”
夏胥还想说啥,我赶紧拽着她走了,我可不想被这么多人注视着,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
我和夏胥换上工作服后,便赶紧过去帮忙了。
我一出去就看到又人站在红马图那儿,可是没有人解说,我面带微笑着。
按照规矩我们解说员是要穿高跟鞋的,因为这样才显得更加的庄重和沉稳,也会给客人留下一个好印象,碍于我是带伤上班,刘总管这次倒没有说我什么。
“这幅画中的马儿看似自由不羁,可是它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现实生活的悲哀与无奈,它想要用尽全力的挣脱缰绳的束缚,哪怕最后伤痕累累也不在所不惜。
作画的人,还刻意在马脖子上上了一点猩红,就是想要说明马儿在挣脱束缚所用的力气究竟有大,以及它追求自由的心究竟有多强。”
我边解说着,边走向客人,那几个客人见到是我在说话,眼中露出了惊奇欣赏的目光。
我依然面带微笑着,我指着上面的这幅红马图继续说着:“其实我们很多人都有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