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脾气,你别生气。这丫头从小被我们惯坏了。”
“算了,不提她的事了!牛哥,我把你当兄弟,给你提醒一句,得好好地管一下你那些手下,李二憨那种讲义气的人留下,那些只知道借着你的名号到处欺负人的,全都撵走。不然你不知道那天因为这些人把命搭进去。”
“我明白,地盘大了,除了之前拼过命的兄弟,新来的很多都不熟悉,也有很多杂七杂八的。”这种事情在道上属于正常,为了扩大势力,有时候招小弟没那么细心。
“黑道黑道,永远是黑的。走到头也看不到天亮的,你明白我说的吗?”王大山是在心里看重这个人才回去劝他的。
“明白,可现在这道上的事情,你退一步,就会有人逼你趴着呀。”韩天牛点点头,在青城混了那么久,他太熟悉里面的规则,争斗不断,每隔几年就会有新的人新的势力想出头。自己何尝不是因为这个才有了现在的位置。
“刮骨疗伤哪有不疼的。你自己看着办吧!”王大山丢掉烟屁股,话不能说的太多,头也不回地走出别墅。
刚刚驶进孙满福的小区,就看到孙满福家周围的保安如同遇到劲敌一般围在周围。
出事了?大家不由地紧张,从车上下来。
顺子如同猴子一般从树上跳到车前。
“三哥,你可回来了,我都快憋死了!”
王大山见他满头大汗,裤衩子也被撕开条口子,赶忙问:“一头的汗,没出什么事情吧?”
顺子伸手指指树后头说:“事倒是没出什么事,就是有一个老头死皮赖脸地蹲在家门口。撵也撵不走,打也打不过!”
王大山好奇地问:“老头?在哪?”
顺子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照着树干丢过去,哐当一声,喊道:“出来吧,我三哥回来了,你有啥事就快点说,说完快点滚蛋。”
一个穿着被刀片划的破破烂烂棉袄的老头从树后面走出来,众人看清他的脸,这不是灵堂的看门老头冯启功吗!
“我还以为是谁呢,他来这里干什么?”王大山苦笑着看看大家。
刘红军又是一副阴沉脸,说:“估计是让我们帮他破除诅咒的。”
冯启功在外面等了好几天,没吃啥东西,又和顺子打斗了一场,有气无力地说:“这位兄弟说得对,我就是来求你们帮我的,那诅咒太厉害,我实在是害怕!”
王大山对着刘红军撇撇嘴,这小子怎么每次都猜得这么准。
“三哥没要你的命已经够通融了,你别蹬鼻子上脸。惹恼我们,信不信现在就送你归西。”乔治已经盘算着将这个人怎么处理。
王大山问刘红军:“你怎么看?”
刘红军冷哼一声,说:“我没意见,在外面我听你的;在家里,我听孙老板的!”
王大山赏了他一个大白眼,说:“说了等于白说。”
刘红军对他的白眼丝毫不在意,依然是那副表情站在他的身边。
这时候孙满福和陈妍雪穿着紫白亮色旗袍从别墅内走出来,一个高贵典雅神秘,一个年轻圣洁大方。两个女人各有韵味。
“这外面一大堆臭男人,你们俩怎么出来了?”王大山一脸色相地凑过去。
孙满福看看他微皱眉头说:“你的衣服呢?”
王大山毫不在乎地说:“这青城天热,我脱了凉快凉快。”
陈妍雪微笑着说:“看样子你这次出去是有收获哦!”
“满载而归,这不,镇魂印收回来了!不过你今天怎么穿了这么一件旗袍?”他有点失望地将包裹抬了抬。本想像以前那样靠近了从衣领里偷瞟几眼,现在只能看看凹凸有致幻想一下了。
陈妍雪已经习惯了他这幅色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