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三个凹槽,祭祀,它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关联。
墙上的监控探头红点一闪一闪,他对着话筒说:“你们都看到了,应该怎么办?”
良久的沉默,话筒内才传出同样的无奈:
“他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这些老家伙不能总是左右年轻人的思维。让我们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力。”
脚上穿着霞姐衲的千层底,走在夜的路上,王大山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让他想骂娘的问题:这武警总部在郊外,自己出来的时候咋没想过弄辆车。
一条大道昏黄的灯光直通赤海的灯火阑珊。
去他母亲的!
他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骂了一句将脑袋里的乱七八糟全都轰走,掏出从乔治身上抢来的烟点上一根抽一口。
那层软软的棉棒将烟草的原汁原味全都过滤掉,这城里人的烟就是没山里的大烟炮有劲。就像城里的人没山里的人实在。
呼啦啦,三道黑影从路边的绿化带冲了出来。
“小子别动,敢出声老子弄死你!”
三个人将他围住,手里掂着路边上一块钱一把铁片刀。
王大山苦逼地看看手中的烟头从中间断开,自顾扔掉了重新掏出一根,掐掉过滤嘴点上。
“老子给你说话呢,把头抬起来!”对方将刀片贴到他的脸上,冰冷的刀尖碰掉了他手中的烟头。
王大山看着手中的断烟,不耐烦地说:“都他姥姥的给我滚蛋,老子现在心情不好,别烦我。”
拿刀的劫匪听到王大山一声吼,像见到鬼一般呼啦将手抽了回去。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