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娘娘,倒是可怜啊。“回宫路上,蓊芪轻声叹道。
”可怜?哼!“慕容皓冷哼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蓊芪啊,你猜猜看,这个张娘娘,是真疯,还是假疯啊?“
”啊?“蓊芪愣了一下,歪头想了想,良家,才回到,“臣看。。。应该是真疯吧?毕竟糟了这么大的打击。说到底,她也是个妇道人家。”
“你也怀疑她是假疯,对吧?”慕容皓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张娘娘啊,若是她乖乖的呆在孤的视线里,那孤绝对会把她当作亲娘一样,毕竟天下人都在看着孤。可惜!现在居然疯了!”
“疯了,不是更好吗?陛下正好有足够的理由远离她了。”蓊芪有点疑惑的问道。
“你错了!”慕容皓嘴角勾了勾,“若她安安静静的呆着,孤会觉得她已经接收了事实。若她疯了,那无非有两种可能,半真半假罢了!若是真的,孤不能留她,皇宫之中,养个痴傻之人,成何体统?若是假的,那孤更不能留她!她既然装疯,那就一定有所企图。图我放过她吗?痴心妄想!蓊芪,找个机会,送张娘娘去和她儿子丈夫团聚!”
“。。。诺!”蓊芪低着头,慕容皓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感受到蓊芪话语中的迟疑,慕容皓眉头不露痕迹的皱了一下,随即很快就舒展开来。
”记住了,手脚做干净点,这深宫之中的手段,你。。。比我擅长,千万,别留下痕迹!“慕容皓轻轻拂了拂衣袖,意味深长的说道。
。。。。。。
过了几天,张娘娘的尸体就被宫内洗衣服的下人发现在了一处花园池子里。廷尉立马调来了专家,实地勘察,想起张娘娘这段日子的疯举,便当庭断定这是一起失足落水案件。而且看其尸身浮囊,应该已经在水中泡了好一段时间了。慕容皓闻之,在朝堂之上,当着众多大臣的面嚎啕大哭,据说差点哭晕过去。群臣悲伤之余,纷纷被慕容皓的孝道感动了。民间更是对此大肆赞扬,更有甚者,直接称其为世间少有的有道明君。有的文人墨客还写诗歌功颂德这种孝道,并将其引为孝子之典范。
于是,张娘娘就此不明不白的走完了她的一生。在此之后,慕容皓还特地下旨,允其金了些鼓励的话,一时间,众人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皇叔,”慕容皓放下了手中的玉杯,对慕容超问道,“现在鲜卑大军在何处?”
“禀陛下!”慕容超拱手禀道,“现鲜卑王也亥,已经率部退回了鲜卑王庭。据报,鲜卑现有不下十万控线之士,且骑兵居多,更有草原射雕手,我军现在野战绝不是其对手,只能收缩防线,拒守高墙。”
“骑兵,”慕容皓点了点头,“骑兵我大燕也有,可惜啊,比不上鲜卑牧马之人。”
“陛下所言甚是,我军多为步卒,擅骑射者略少,鲜卑具有高强度的冲击性和机动性,我军恐难敌之。”宁子善点头附和。他是比较反对出兵鲜卑的,一来劳民伤财,五万大军的后勤,得要十几万民夫肩扛手提,耗资不可谓不大。二来鲜卑也不富(富谁还出来抢别人),就是打垮了,最后也就捞个名声而已,实质上的东西却根本没得到多少。实在是亏本买卖。
但慕容皓想的却更远,鲜卑不除,那自己日后征战中原,鲜卑就会趁机在自己背后来回蹦跶,到时候,两线作战,不被拖死,也要被吓死。所以,必须要先以雷霆之势,先把鲜卑解决了,慕容皓才能安下心来,逐鹿中原。
“报!”就当众人冥思苦想如何破敌的时候,门外突然有一斥候来报,“禀陛下!鲜卑遣来使者,正在关外,胡将军请示,陛下是否要见一见?”
“传。”慕容皓心中一动,急忙挥手吩咐道。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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