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绝对不行!”若歌拍着桌子,大声抗议。
“为什么不行?”一反常态的若歌,夏七念看着也奇怪。
“这趟浑水你非要往里踩,就不能老实歇会儿?”
“司徒家欲加害我,而后不成便找了元教做替死鬼。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是吗?”
“这不关你的事!你就没有想过,那么多派别为什么偏偏是元教?那是因为他们本就有过节,还是不小的过节。”
“你知道什么?”夏七念试探的问,“可是和那个漠然有关?”
若歌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我说了,你可不许惊讶。”
“好。”
“这是三个男人的情债。”
“那个男人都喜欢上那个叫漠然的男人?”
“漠然本是司徒山庄的一个戏子,司徒家的人向来喜好男宠,这个漠然从前是很得宠的。三年前漠然无故失踪,司徒老爷子心急如焚,直到前不久有人暗抱在元教中发现了貌似漠然的人,所以不论怎样,它们之间终会走到这一步。”
夏七念恍惚了半晌,定定的望着若歌,“我要见见这个漠然。”
男人的宠儿?那不是搞基么?
“不行,绝对不行”若歌摇头。
“为什么?”
“他太美了。”若歌叹气,“据说但凡见过他的人都会陷落,所以他长期带着面纱。”
“你这样美的人,我都见过了,还怕什么?”夏七念顿觉可笑,天下还有美到值得让若歌赞叹的面容?
“他不一样”若歌皱了眉头,“当年我就是因为见过他一面,用了三年的内力逼迫自己清修才走了出来。”
“敢情你还有这光辉往事啊,不过我不是男人,我要是陷落了就干脆把他接到身边来。”夏七念笑着抿口茶,“我就不信争不过那两个男人,女人有优势!”
若歌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她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要是得来了,分你一半。”
深夜。
没有月亮,星光稀疏。
扬州西面的荒山岭漆黑不见五指。
山腰上的木屋鲜有人住,随手一模年久的桌椅,尽是灰尘染指。
脚步声由远及近,漠然一袭白衣推门而入,头顶盖着白纱,声音清冷,“王妃,怎么会想要见漠然?”
灯芯晕黄跳跃,夏七念拉了拉身边的椅子,“漠然,来,你坐。”
他倒是不卑不亢,起步走来,坦然落座于她身边。
她往他面前轻轻推了盏茶,“莫教主的事你可是知道了?”
“这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他轻轻点头。
“倒想听听你的看法。”
“莫教主是无辜的”
“仅此吗?”
他捏着杯子的手一颤,“我不会回到司徒家”
“没人让你回去。”她淡淡地说。
他忙跪下,一阵风猛地撩起他面前的白纱,在倒抽了一口冷气的时间漠然巧妙的掩住自己的脸,美到极致!夏七念,并没有看清楚那张熟悉的脸。
如若说若歌的容貌是媚,艳丽入骨,丝丝扣住你的眼睛,让你只觉呼吸困难。那眼前这个人则和若歌完全不同,他是极致的漂亮,五官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寸寸目光乍瞧似乎什么也没有,直到沉入到那泓潋滟的流光中,想惊觉,已然迟了!就是这样一张连若歌都惊叹的妖颜,只一眼,便会觉得如坠天端。
“求盟主救莫教主,我愿意一辈子服侍盟主。”
“一辈子吗?”夏七念嘴角扬起了笑意,“我不喜欢想那么久远的事情。”况且,她也该里去了。
说罢,淡淡的起身,向门外走着,“我只想看看漠然倒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