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回来了。”穿着布衣的男子跪在他面前,谦和有礼道:“公主等你很久了。”
“恩。公主在哪?”他淡淡的笑了笑,便看见了耶律肖艳迈着步子急急走来,屏退了部下,他理了理衣服笑着朝她走去。
“驸马回来了。”耶律肖艳娇滴滴的叫道:“还以为”
“还以为我一去不复返了。”若璟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我自答应你的事,就不会食言。”
“即然这样,我答应驸马的事也定会做的哦。走,陪我逛逛园子。”耶律肖艳拉着若璟的胳膊,没有感觉得到他的不自己在,便大胆的将头依偎在他的肩膀。
若璟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依旧是蹙着眉头沉思着。
园中的花开得正眼里,一大片的紫色,木槿花,耶律肖艳眯着凤眼观赏,这一片是她亲手所中,儿时遇见的那个老者果然没有食言,说种下一片木槿花便会见到真命天子,转头看了眼凝神的若璟,她踮起脚在他的左脸深深的吻了吻。
诧异的看着她,若璟抚摸了左脸蹙眉,动了动双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娇羞的低头。
“他果然没有骗我。”
“谁?”若璟疑惑。
“没什么。驸马今晚你还睡书房么?”
看着她幽暗的眼神,若璟放开她的手:“自然。我们说好的。互不干涉对方的自由。”
“我知道了。”她呢喃,眸子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脸上的笑容也褪去了一半,只是愣神的望着他的背影发呆,他永远是那么沉默,似乎所有人都走不进他的世界。
“公主,在看什么呢?”侍女张望了会并没有看见人,疑惑的拉了拉她的衣角道:“皇上找你呢。”
“恩。我马上去。”她笑了笑。
“娘娘,您怎么了?”
含妃的面色惨白,头上布满了虚汗,捂着肚子颤抖的蹲在那里。
“你们几个快去请太医。”
慌张的将她搀扶到床边,小蝶到了白开水,握住的手一抖,杯子便睡了一地,她皱着眉头看着小蝶,语气极力保持平静:“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要?”
“刘太医给我开的方子,说是可以治感冒的,我见娘娘有些晕乎,像是着了风寒”看着她的脸色小蝶越说越没底气,直觉告诉她,含妃肚子疼这件事和这碗药有关,脸色吓得发白,她颤抖着。
“把刘太医给本宫找来等等,还有李太医也一并叫来。”
“晗儿,你怎么了?”若昀皱着眉头推门,便看见她从床上跌落下来,散步做两步的将她抱起,满头大汗她的身子在颤抖。
“是那碗药。”
顺着她的目光若昀走到桌边端起药碗,皱着眉头嗅了嗅,脸色变得阴沉:“谁送来的?”
“小蝶。”
“是红花。”
“你怎么知道?”她疑惑的看着他,红花她喝过不是这样的。
“太医,你快看看。”若昀把李太医拉了过去,目光悠长的看着小蝶和刘太医:“这碗药堕胎药怎么回事?”
“堕胎药?”小蝶疑惑的看着刘太医:“我让你开得是风寒药,刘太医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回娘娘和五皇子,臣开的确实是治风寒的药方,这里是方子,长公公可以为臣作证。”
“娘娘确实服用了红花,只是并未中毒,娘娘体内的寒毒草可以解百毒,也就是说娘娘现在是百毒不侵了。”李太医恭敬的说,“我与刘太医自小就是交好,他的人品我清楚,这事确实蹊跷,但臣相信不是刘太医所为。”
“小蝶,我平日待你不薄你!”
她的语气虚弱,努力的克制病魔的疼痛。
“娘娘您要相信奴婢,不是奴婢所为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