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玩这样的戏码,不觉得无趣吗?”
慕以琛起身,嫌弃的拍了拍被她摸过的衣袖,再下楼时,已经换了一身灰黑的西服:“我只有半小时的时间,过时不候!”
那个人,永远都是顾一念的筹码!
黑色的雕花大门缓缓打开,黑色迈巴赫很快在顾家老宅门口停下。
“小姐回来了。”
佣人们一看见车,都十分高兴,可是当看见慕以琛从车上下来时,都像是看见了瘟神一般。
结婚两年,无论大小事,慕以琛从未在老宅露过面,之前,都是顾一念给瞒过去。
但这次,她不想瞒了,也瞒不了多久。
假装他们关系很好,顾一念自然的挽住了慕以琛的臂弯,压低了声音交代:“这半小时内,一切都必须听我的。”
慕以琛没理她,自顾的往前走着,仔细看的话,能看出他眸里那隐忍的嫌弃和怒气。
顾家,永远都有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
“念念,你们俩也结婚两年了,什么时候能有个孩子啊?”
生孩子?
顾一念放下茶杯,瞅了眼慕以琛,唇间漫出笑意:“妈,以琛工作忙,我们最近就在准备。”
“好好好。”
一阵闲聊过后,时间到,慕以琛径直起身,顾一念看了他一眼,忙跟父母解释:“爸妈,以琛等下还有应酬,就让他先走吧。”
从头至尾,慕以琛没有一句话,连应有的客气都没有。
于他而言,顾家的人都有张肮脏的嘴脸,他觉得恶心。
当年若不是顾家强逼着他娶了顾一念,他对顾一念的恨或许还不会深入骨髓。
傍晚,顾一念拖着疲惫的身体站在客厅,歪着头看在那边喝茶的慕以琛,鬼使神差的走过去,蹲在了他的旁边。
“慕以琛,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开心?”
她用一副卑微的模样仰视着他,黑白分明的眸里似带着亮光,心里忍不住的对着深爱的男人呐喊。
慕以琛,如果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愿意替你去死的爱着你,你也依旧不会心软吗?
两年了,我从未见过你笑,从未见过你难过,从未见过你除了冰冷之外的任何神情。
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顿了许久,慕以琛那盛满愠怒的眸才看向顾一念,喉间嗤笑一声:“你死了,我就开心!”
“”
顾一念被石化,蓦地,唇角咧开,像是释然了一般,眸底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好,我会如你所愿。”
慕以琛看着她认真的模样,“你又想要耍什么把戏!?警告你,不要在我眼前耍花样!”
慕以琛起身,一脚踢开了拦路的顾一念,只留下一句话:“今晚是我探望她的时间!”
每周都有这么一天,一到点,慕以琛就会带着许多东西去疗养院,看望那个再也不会醒来的人。
顾一念听说,那个人的病房里几乎放满了礼物,都快堆到门口了。
她嗤笑一声,坐在柔软的地毯上。
翌日中午。
顾一念特意让厨师叫自己做虾滑,亲手剥了许多坚硬的虾壳,以至于精心保养的手都被划伤,她也强忍着。
“太太,让下人们做吧,再这么下去,您的手”
“不用,我自己来。”
她做不了几顿饭了,自然想每顿饭就尽心的亲自做。
慕以琛一下班,她便走过去邀功:“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虾滑,尝尝吧。”
“吃过了。”
他永远是这副样子,少言少语的像个哑巴。
“那也要尝尝。”
顾一念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