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丝承低头一声不响地看着许如约替他把湿透的纱布解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替他清理着伤口,不由得想起了那次许如约替宋濂处理烫伤的事情,这个女人也是这么认真专注的。
“许如约,你喜欢宋濂吗?”
薄丝承突然抿了抿殷红的薄唇,很突兀地开口问。
“薄丝承,你有病是不是?这个时候你居然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闻言,许如约抬头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一样看着薄丝承,故意用棉棒用力按压了一下薄丝承的伤口。
“许如约,你想谋杀我啊?”
薄丝承疼得叫出了声,面色因为疼得关系,而有了几分狰狞扭曲。
该死的女人,他随便问问也不可以吗?
“痛死你算了!”
许如约没好气地白了薄丝承一眼,手上的力道却减轻了。
该死的混蛋,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呀,乱七八糟的。
“许如约,你不会轻一点吗?”
许如约在给薄丝承消毒的时候,还是疼得哇哇直叫,让薄丝承一度觉得自己的手要废在许如约的手里。
“薄丝承,你一个大男人不能忍一忍吗?消毒伤口哪有不痛的?”
许如约真受不了薄丝承的大呼小叫,有点弄不明白医生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可以高冷得一声不哼,怎么到她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却像一只被宰的猪一样叫得惨绝人寰。
“许如约,你该死的不能轻一点吗?我真的很疼!”
薄丝承大叫着,神色看上去十分的痛苦。
该死的,她帮宋濂处理烫伤的时候可以那么温柔,怎么轮到他,就那么简单粗暴呢!
薄丝承的心里非常的不平衡,所以故意叫得很大声来引起许如约对他那一点点可怜的同情心。
俗话说得好,爱哭的孩子有糖吃。
许如约受不了之下,便将嘴凑近了薄丝承的伤口处,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吹气,神情专注而认真。
“好点没,薄丝承?”
这个该死的混蛋此时真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不哄着还不行。
“舒服点了。”
薄丝承得到了许如约全身心的关注,心里终于舒服了,克制住那股想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的冲动,故意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才对嘛,他养的猫,当然要对他这个主人格外的好!
“就你这德性,跟个小孩一样,真受不了你!”
许如约抽空白了薄丝承一眼,帮他消毒完了伤口,上了药,小心翼翼地用纱布替他包扎好了伤口。
“明天早上不能起来洗澡了,不然我真不管你了!”
许如约恶狠狠地命令完,立即把拿出来的东西全部放进了医药箱,在站起来的瞬间,薄丝承突然倾身过来单手抱住了她。
“薄丝承,你干什么呀?快点放开我!”
被突然抱住的许如约下意识地想要去挣扎,薄丝承却沉声怒喝。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薄丝承?”
许如约怕弄伤薄丝承的伤口,所以不敢动,可她真的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抱她。
这个混蛋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但这个荒谬的想法很快被许如约给否决了,她弓着腰被薄丝承这样抱着真的很累诶。
薄丝承抱着许如约,心中被某种东西涨得满满的,心跳得有点快。
他可能对许如约这个该死的女人彻底上瘾了,光是这么抱着她,他的心都能这么的满足。
“薄丝承,你抱够了吗?”
十几分钟后,许如约终于受不了地叫出了声。
她弯腰弯得好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