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足足给薄丝承包扎了半个多小时才停手,斐南多在一旁看着,很是担心。
“薄,你真的不去医院看看吗?”
“不需要!”
薄丝承直截了当地回绝了,“一些皮外伤而已,过几天就会好的。”
随后,医生给薄丝承开了消炎药和止疼药,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总裁,我扶您回房间休息吧。”
艾米作为薄丝承的秘书,这种时候自然是她伺候自家老板。
“让许如约来!”
薄丝承用冰冷的眼神喝住了想要上前来搀扶他的艾米,随即看了一眼撇嘴的许如约,用阴郁的眼神示意许如约。
许如约努了努嘴,看在薄丝承此刻是个伤患的份上,才没有跟他一般计较,抿着粉唇走了过去,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口,把薄丝承从椅子上扶了起来,扶着他回了房间。
艾米拿着药紧随其后。
到了房间里,薄丝承并没有急着躺下去休息,而是让艾米把药放下出去。
艾米不得不听薄丝承的命令,告诉许如约消炎药和止疼药要怎么吃后,放下药出去了。
“我手不方便,帮我把衣服换了。”
薄丝承冷冷看了一眼许如约,命令。
“行,你是伤患,我帮你换。”
许如约在心中切了一声,不情不愿地上前去帮薄丝承换衣服。
这个混蛋没骨折也一样使唤她!
费力地帮薄丝承解开了衬衫的纽扣,许如约非常小心地帮他脱下了满是血迹的白衬衫。
“拿条热毛巾给我擦一擦,我不喜欢身上有血。”
看着自己身上的斑斑血迹,薄丝承的洁癖症又发作了。
“行,薄总!”
许如约狠狠白了薄丝承一眼,立即跑去浴室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细心地帮薄丝承把身上的血迹给擦干净,手法娴熟老练,一看便是经常照顾人。
“许如约,你过去是不是经常给那个男人擦过身体?”
薄丝承吃醋了,只要一想到许如约这样为别的男人擦过身体,他就深深的嫉妒!
“薄丝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薄丝承的话让许如约愣了半晌才反应回来,抬眼唾弃地瞪了他一眼。
“我爷爷过世之前一直缠绵于病榻不能起来,我天天给他擦身体怎么了?你的思想为什么老是要那么龌龊呢?”
如果她给自己所爱的男人擦过身体,还轮得到他对自己大呼小叫的!
“这么说除了你爷爷之外,我是你第二个擦过身体的男人?”
闻言,薄丝承微微眯了眯眼,心中的憋闷顿时好了不少。
“是!你应该也感到荣幸才对,我可不是随随便便伺候人的!”
许如约绕到薄丝承的背后,帮他把背上的血迹擦干净了。
“哼,强词夺理!”
薄丝承嘴里虽哼哼着,这次却没有和许如约辩驳。
“帮我把裤子脱了,我要换裤子。”
“……”
许如约听了只想骂娘。
薄丝承,你随随便便对我一个女的说把你裤子脱了,这真的合适吗?
“你脸红什么?难道你想歪了?”
薄丝承饶有兴趣地低头看着抓住他皮带扣一脸纠结的许如约,低沉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魅惑起来。
“你才脸红呢!”
闻言,许如约恼恨地抬起头来瞪他,却一直降不下脸上滚烫的温度。
“只有不正经的人才会想歪,而我是个非常正经的女人!”
“是吗?”
薄丝承老神在在地哼了一声,“既然你那么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