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着爱妮的话有些怪怪的,但是我还是从善如流的点点头。
爱妮一把抓住我没有输液的手,“冉冉,到底怎么回事?你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清楚,省的我在这又猜又问的,麻烦死了。”
没办法,我只好大致将刚才医院里混乱的场面又说了一遍,爱妮听后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后来才斟酌着对我说:“冉冉,我觉得那个许诺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的,你还是要尽早做好打算的好,至于那个唐诚,确实是挺让人意外的。”
其实看到许诺那个样子我也知道,离婚这条路恐怕不会顺畅,但是只要不和这种渣男继续生活下去,其他的事情,我都无所畏惧。
正在这时,护士走进来拔掉我手上的针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及时找我们,知道了吗?”
“嗯,对了,护士,我一会想去楼下散步,没问题吧?”
护士将手里的空药瓶和输液管都收好后才回答说:“没事,只是注意别碰到伤口,也要注意保暖,别着凉了就行。”
说完,她就推开病房的门离开了。
虽然头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但是,醉酒后的胃里火烧火燎的开始翻涌,我一只胳膊拄着床,准备要下床穿鞋。
爱妮一把将被子拉过来盖到我的脚上,“冉冉,能不能消停的待一会儿,好好的养养身体。”
“护士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可以轻微的散散步,溜达溜达。”我对爱妮说道。
爱妮寸步不让:“那也不行,虽说你现在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上,但是磕磕碰碰的地方也不少,你是不是胃里不舒服,想吃点东西了?我这就到餐厅里去订一些可口的饭菜来。但是你,一定要好好的待在床上,坚决执行我的命令,听见了没?”
爱妮虽说语气十分严肃,但是眉宇间确实止不住的担心和温和。
我只好点点头:“我想喝点粥。”
爱妮出去后,病房里又剩下我一个人,我从低头看看自己手臂处裸露在外的擦伤,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想起在酒吧里的情形,我的脑子里还是有些混乱一片,只记得踩空夹在空隙里的疼痛和一个强有力的怀抱,好在还遇到了一个还算靠谱的男人,我的运气似乎也不是太坏。
这样自我安慰的想想,便也忍不住摇头轻轻的笑了。
越在这个时候,越是想念家里的亲人,从小锦衣玉食的被爸妈捧在掌心里长大,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到哪里不是如珍似玉的被人呵护着c奉承着,如今,为了一个许诺,我算是把从前没吃过的苦c没体会过的艰难都尝了个遍,这又怪得了谁?
说来说去,还是最恨自己有眼无珠,不但自己悔之晚矣,还深深伤害了自己至亲至爱的父母。
我伸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手机,输入手机号码后却久久没有拨打出去,当初和父母决裂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自己目前这个样子,除了让他们更加担心和放心不下之外,好像无一用处。
我刚准备把手机收起来,许诺的电话就闯了进来。
看着屏幕上闪着他的名字,我的心里就一阵厌恶,直接挂断,没想到,紧隔几秒钟过后,手机铃声又锲而不舍的响了起来。
我干脆把手机关机,整个病房才会恢复了刚才的平静。
爱妮端着粥走进病房的时候,正看到我气呼呼的把手机扔回在桌子上,她将汤煲放在床头柜上,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自己也能生闷气?”
随后爱妮瞟了一眼手机,恍然大悟的看着我:“该不会是许诺那个没脸没皮的人渣给你打来的电话吧?”
看到我点头默认后,爱妮“腾”的一声站在我的面前,不屑的骂道:“他还真是一块难缠的狗皮膏药!属癞蛤蟆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