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没忘,酒楼我都定好了,就在湖边的太白楼,他家的醋鱼很有特色,你不是喜欢吃鱼吗,这下可以一边赏景一边品尝美味了,看爷疼不疼你?”周继祖目光晶亮瞅着面前的娇俏人儿,这个小辣椒最近如一滩水似的化开,只把他缠的心痒难耐。
“少爷对媛媛真好。”薛媛用力的亲下周继祖的脸。“我就知道你最疼我,那媛媛的生辰贺礼?”
“小心肝,爷怎么会忘呢,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继祖被她撩的色心大发,一个翻身将薛媛压在身下。
“少爷你好坏”话是这么说,薛媛一双手臂却缠了上去。
“你不就喜欢爷这么坏吗?”
室内又想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女子的低吟和男子的轻哼,门外小厮顿时又有了精神
第二日,沈迟就收到了薛媛的请帖。
“太白楼。”倒是不错,听说鱼挺好吃,就是没人挑鱼刺,费劲。
“小姐,这表小姐上次一定生你的气了,怎么还会请你去她的生辰宴呢?”锦儿怀疑道。
“我是她表姐啊。”沈迟拿起一卷书册,准备翻看。
“”
听起来好有道理,不过你们是像平常姐妹那般友爱吗?表小姐每次不是给你下绊子。
看着自家小姐悠闲的模样,锦儿叹息,看来只能自己多警醒些了。
德文书院中,季老夫子痛斥了那些传播谣言的人,以周继祖为首的几名学子被罚站在门外。
“枉你们读圣贤之书,怎可造谣生事,人云亦云?罚你们在外站一日,中午不许吃饭,抄《周礼》两遍,三日后交给我!”
季老夫子年过六十,平日最重养生,嗓门也洪亮的很,此时吹胡子瞪眼不似往日温和,倒吓坏了一众学子。
“呸,什么大儒,还不是偏心徇私!”周继祖双手举着书本,小声嘀咕。
“嘘,别说了,若被夫子听到赶我们出书院如何是好?!”身旁同样一身华衣举着书本的公子诺诺说道。
“就是就是,继祖忍忍吧。”
若是被赶出书院,家中长辈不知要如何责罚他们呢。
周继祖恨的咬牙切齿,心中把谢启轩骂了百八十遍,都是这个烦人精,夫子怎么就听信了他的谎言呢?!说什么那女子是书法大家,二人在探讨书法心得。
我呸!那个小娘们是书法大家,他就把手上这本《周礼》吃了!不,吃三本!
太气人了!简直欺人太甚!
待过了午时,出去吃饭的人群三三两两的归来,冲着堂下昏昏欲睡的几人指指点点。
“看什么看,欠揍了是吧!”
周继祖对着过往的人大声嚷嚷。
学子们捂着脸匆匆走过,再不敢多说什么。
都是一群孬种!
周继祖得意的轻哼一声,待见了前方一道倩影,赶忙收敛了神色。
是季幼清。
季幼清每日都会给季老夫子送饭。
虽说家中有仆人可代劳,但季幼清常说不舍得祖父一人独自在书院用餐,年幼时便随家中老仆一同前来送饭,为祖父布菜,伺候在旁。
时间久了,人们也习惯了这个女子经常出现在书院中,而且她文采极好,常常同书院学子切磋,指点师弟们的文章,很受大家的敬重。
今日,她来的略晚了些。
“季师姐。”
周继祖眼睁睁看着佳人离去,一个眼神都未给他,心中不禁失落。
他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冷清的女子,便把她记在心上,奈何她是季老夫子的孙女,他纵使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唐突佳人,何况季幼清还是淮州许多名门公子的梦中情人。
他看上的女人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