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硬拼起来,在塞缪尔手底下根本讨不到好,但是黑暗势力和警察们总是有一条心照不宣的底线,一旦骚乱达到一定的程度,不慎踏过了那条底线,即便是佩罗塔家族,处理起来也会相当麻烦。
在不踏过底线的情况下,塞缪尔也只能和自己弟弟僵持,而不是一招制敌。
“我迟早杀了他。”男人眼中杀气四溢,然而仅仅数秒便全部散去,换上惯常的嬉皮笑脸,“为了我亲爱的弟弟,暂时不能全力帮你了。”
顾然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拉斐尔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地对付塞缪尔,就算塞缪尔不说,顾然也能猜到一二,无非是有些人想要钳制他的手脚,好让顾然的势力孤军奋战。
而这个有些人,更是连猜都不必猜。
“看来加布里埃小看你了。”塞缪尔打量着顾然的表情,“我很期待你的表现,然。”
顾然垂下眼眸,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意大利的腥风血雨自然刮不到沈紫薇身上,她要做的就是赚钱,使劲赚钱,用资本碾压一切。
时间在她的忙碌中又来到了那个晚上。
明天就是顾然的生日,沈紫薇有些心神不定,早早地上床,卷着被子团成一团。
顾然处理完今天的事项,走过来摸摸她的头发:“还是不肯告诉我吗?”
沈紫薇蓦然抬头,一双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好像受惊的小兔子。
顾然忍不住吻了吻她:“你……”
他顿了顿,构思了一下词句:“你还记得我们在芬兰那边遇见的自杀案么?你从那个时候起,就表现得很不对。”
沈紫薇把脸埋进了被子里,不肯看他。
“还有一次,你快睡着的时候,说过一句话,我没有听真切。”顾然犹豫了一秒,还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你说,你是重生的。”
沈紫薇僵住了。
她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视线一片黑暗,仿佛有一丝冷风从哪里吹来,让她全身的皮肤都惊恐地战栗,寒毛根根竖起。她紧紧攥着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试图让这层薄薄的棉絮成为自己最后的屏障。
然而就在下一秒,最后的屏障也被掀开,她落进顾然温暖的怀抱里,男人吻着她的耳朵,声音焦急:“我不问了,不问了。”
她睁着眼睛,男人脸上似乎罩着一层水光,叫她看不真切。
“我……”她哽咽了一下,“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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