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她一眼,迈开长腿大步朝前走去。
郁笙又急又怕,在酒店,总归是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而且她在这里的记忆算不得好。
她担心她会被这个男人又一次地拆吃入腹,错了两次,都是在药性的促使下,但在清醒的情况下,她认为不可以,绝对不行!
道德的框架将她压得死死的,她不敢,觉得很羞耻。
她骨子里其实传统得很,接受不了这样的出轨,哪怕是被迫的,也很难接受。
商祁禹用房卡开了门,拽着她进去,将门合上,用身躯将她抵在了门上。
“商祁禹,你到底想做什么?”郁笙红着眼大声质问。
她快疯了,她的良心被架在十字架上煎熬着,这一切都是被这个男人逼的。
他总是在逼她,现在也一样,让她招架不住。
商祁禹抬手抚摸她的脸颊,眼神深邃得仿佛容得下满天的星河,他笑着问,“做什么?你觉得我现在想做什么?”
郁笙摇头,不去看他的眼,“我不知道!商祁禹,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放我走好不好?”
“不对?昨晚你坐在我腰上的时候可没觉得不对!”商祁禹暧昧地靠近她的耳朵,轻声说。
“能不能别说昨晚?”郁笙红着脸问。
她觉得自己很没脸,只要他提起了昨晚,她的羞耻心就会狠狠地心里鄙视自己一顿。
“怎么?真把昨晚的事忘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郁笙小手攥紧,抬眸看他,“你够了!昨晚就是个意外!就算是睡了,也改变不了现状!商先生,算我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商祁禹静静地看着她,手指摩挲着她的粉唇,嗤笑了一声。
郁笙心口一跳,不由地在心底唾弃自己,她有些紧张地开口,“昨晚的事,你也得了好处,我不计较你的趁人之危,皆大欢喜不是很好吗?”
闻言,男人危险地眯眸,很好——
昨晚,他的行为,原来在她的眼中是趁人之危啊!
“是你喜,不是我!”商祁禹冷冷地说,“还有,你确定我得了好处?”
他的意思,郁笙不明白,她看着他,眼里不解。
她都送上门白给他睡了,难道不算?
她只觉得男人是在讽刺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商祁禹,你别太过分了!”
“呵——”男人搂紧了她的腰,身体紧压上去,语气不善,“我过分?郁笙你别不知好歹!我要是过分,那我昨晚就该狠狠地睡了你!”
他把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郁笙一愣,更闹不明白男人的意思了。
她还没想明白,男人的吻铺天盖地的袭了下来。
郁笙想躲,下巴被就被男人钳住,他的吻算不得温柔,很强势。
不知觉地,郁笙软了身子,跟他又过太多亲密接触的身子,仿佛是有了记忆。
察觉这点,郁笙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成熟男女之间的吸引,很纯粹,身体上的摩擦很快就能挑起身体里最隐晦的渴求。
郁笙无法思考,眼前是男人那张英俊的脸,每一处都仿若精心雕刻而成,他好看的轮廓,眉眼,鼻子,都在她眼前被放大数倍,在彼此有过深入交流之后,感觉更甚。
喘息,格外清晰。
郁笙深呼吸,伸手去推他,可是,却推不动半分。
她觉得无力,理智在道德边缘几乎快要崩溃,男人熟悉的气息,勾出了她最隐晦的不堪。
商祁禹边吻着她,边带她进了房间里。
两人双双跌进宽敞的大沙发里。
郁笙趴在男人胸口,他的吻变得温柔,让人很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