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不会再找你,这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再见!”
说完,她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先一步出了会议室的门。
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司徒清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他完全是出于本能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差一点点就把她搂进怀中。
他手劲终是松了,白迟迟甩动了一下,轻声说:“再见!不对,是永远都别再见!”
他在她双眼中看到了决绝,是永不原谅的意思吧?
假如他说一声,失去她,他会难过,她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绝望。
他要她这么绝望,他什么都不想说。
罗会安看着白迟迟跑了,轻声问还傻站着的司徒清:“司徒总裁,她的那些东西”
“保险照常交,你每天开着车跟着她,总有一天她有急事会用的。我要走了,拜托你帮我照顾一下她和她的父母。”
用拜托这么重的字眼,罗会安明白了这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
他点了点头,说道:“司徒总裁放心,我会尽力的。”
下午,司徒清和文若按计划出发。
白迟迟开始了失恋后最痛苦最没有着落的一段时光。
好在不久就开学了,这一学年开始实习。
实习生安排的实习医院一般按照成绩和平时的表现来分,当然也不排除一些有门路的人自己找了好地方。
另白迟迟和很多同学都意外的是,白迟迟的实习医院是坐落在洛城的某军区医院,此医院的眼科在全国都指名。
因白迟迟上学期传出过被包养,她分的医院一出来,整个医学院都沸腾了,毕竟她成绩只属于中等,分到这样的医院实属不正常。
她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单纯的觉得是自己幸运,不用想也知道是司徒清干预的。
她敲响了邢副院长的门,要求把实习的地方换了,改成郊区的普罗县人民医院。
邢副院长的眼睛都瞪直了,只听过削尖了脑袋往好医院钻的,没见过自己往差医院跑的学生。
他先让白迟迟坐下,再慢慢了解情况,试图说服她改变初衷。
白迟迟没有坐,她站着对邢副院长说道:“我要学医是想要救死扶伤,这是我的初衷。无论在哪里实习,在哪里工作,只要能看病救人就行。好的医院配备了那么多好医生,不差我这样一个半桶子水的。差的医院就不一样了,大部分人都不愿意去。可是那里的病人也多,他们没有钱,更需要负责任的医生让他们用最少的钱得到最理想的治疗。希望您能答应我的请求,让我去那里接触更多的病人,也去好好的磨练自己。”
邢副院长想起当初自己也是有这样的志向,对白迟迟是赞成的。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很敬佩你,可你也要想想,这是军区医院指定要你的。一般指定要过去的人,实习以后只要成绩不特别差都会留院,你真要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不后悔吗?”
她坚定地看着邢副院长,坚定地说:“不后悔!”
“好吧,这事不能勉强,那你就去普罗县人民医院吧,最穷的县,没人争,我就能给你定了。”
“谢谢邢副院长,什么时候可以上班啊?”白迟迟话音刚落,邢副院长的手机正好响了。
看到来电,他微微笑了笑又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叹息了一声:“你等我两分钟,我接个私人电话,我得罪不起这位爷。”
白迟迟自然不知道“这位爷”就是她晚上夜夜梦见,一梦见就给她个背影的混蛋黑脸清,她在他办公桌前的座位上坐下来,耐心等待。
司徒清开门见山,直接问:“邢副院长,你们院的白迟迟分到了x军区医院了吧?”
呃?他怎么会关心白迟迟呢?邢键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