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出发,说道。
她睡了一觉,想清楚了,先从自身找毛病,看看是不是因为她平时太胡闹,所以才让凌谨遇突然不喜欢她了。
因为昨天中午,本来凌谨遇还好好的,可是吃了她放了药的点心,突然就变了性,晚上也不回来
她先低下头,与凌谨遇和好,看看小凌是什么态度。
如果凌谨遇对她又像以前那样好了,那她就进一步提出要求,比如解散后宫什么的
总之,先冷静点,和他谈好条件,她付出了身体,也付出了心,不能血本无归!
绝对不能轻易放弃,她要赢回来。
“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凌谨遇没有接她手里的小食盒,转过身,往东书房走去,眼底闪过一丝小孩子般的得意。
果然这么容易就软了,这个小妮子,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他还没有真正出手,就让她变成这副模样
真受用,真舒服,真幸福
不,有什么幸福的?
他先低声下气的求和,所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讨回自己受的伤?
怎么还没开始,他就已经满足了?
这么的小惩罚,比起她和温寒一起跳崖,比起她拒绝自己,比起她说自己未曾拥有过算什么?
“早上起床后就来了,大概六七点。”凌天清跟在他的后面,亦步亦趋的说道。
“谁让你来了?”凌谨遇走进书房后,突然一棒子打下去。
凌天清微微一愣,脸上笑容僵硬起来。
她心里突然很沮丧的骂着自己,玛丽隔壁的,让你热脸贴在冷屁股上!让你犯贱去讨好这夜不归宿的男人!
她应该运用另一种战术——冷战。
可是书上说,夫妻间不和,千万不能冷战。
冷战最伤感情,尤其是凌谨遇这种男人,他每天都能去不同的女人那里,如果自己和他冷战,只能让别的女人占了便宜。
所以她才会用这种主动沟通法,谁知道会被这么冷待。
“那我走了。”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凌天清的心情灰蒙蒙的一片,她怎么发现书上教的知识都是错误的呢?
错了就得改,这个方法行不通,换下一个方法,她先回去想想还有什么战术。
实践出真理,总有一天她会掌握住对付凌谨遇的方法。
“谁准你走了?”凌谨遇在她垂头丧气准备离开的时候,又慢条斯理的开口。
“那我不走。”凌天清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情异常的复杂。
她昨晚虽然醉了,但想得很清楚,决不能轻易放弃幸福,一定要努力一次否则,之前的付出全白废了。
但是凌天清并不知道,这种就像是赌博,越是想追回自己的本金,越是舍不得之前所付出的东西,就越要加大赌注
直到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这是什么饼?”凌谨遇听出她被自己调戏到快爆炸的心跳声,决定不再给她棒子,声音也放的温柔起来,打开食盒问道。
“这个是老婆饼。”凌天清听见他声音和缓了很多,立刻说道。
“老婆饼?”
“我们那里的小点心,又叫“冬茸酥”。相传一对恩爱但家庭贫穷的夫妇,由于老父病重”凌天清将老婆饼的典故说了一遍,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凌谨遇极其优雅高贵的品尝着饼。
她现在越来越有一种冲动,就是将凌谨遇拐到地球,然后让他给自己赚钱!
换成她每天压迫这个男人,一直压迫到这家伙阳/痿为止!
“好吃吗?”凌天清期待的问道。
“手工差了点。”凌谨遇连吃了三块,发表自己的意见。
“老婆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