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伸手抓住她的长发,将她扯离自己一点,俊脸上,似乎有一丝朝阳的颜色,喑哑着声音:“扮成小侍童?”
凌天清听到他这样问话,眼里闪过一丝喜色,立刻爬起来,奶白色的肌肤上透着娇嫩的红,兴奋的点头:“是,御前小侍童!”
“若是露馅或者惹麻烦,本王可不会轻饶了你。”凌谨遇硬生生的忍住胀痛的欲望,语气又恢复平静。
“谢主隆恩!”
凌天清差点就跳了起来,高兴的嘴都合不拢,立刻殷勤的给暴君拿衣服,跪在一边有模有样的伺候他穿衣。
凌谨遇见她高兴的模样,黑眸中闪过淡淡的笑意。
无视暴君短裤下撑起的大帐篷,凌天清就跟完全不懂情事的木头人一样,为他系好金丝带。
她的眼底,却有着一抹得意和后怕。
因为刚才撒娇的感觉就跟在刀尖上滚来滚去一样,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万箭穿心了。
暴君真可怕啊!
不过,没想到这一招居然有用,看来是暴君对昨夜的残忍行为有歉意吧?
否则,为什么帮她召太医,又下半夜忍不住跑来看她?
凌天清努力的用心理学来分析暴君的行为,分析了半天,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不管暴君是真情还是假意,他是非常看重凤身的,只不过脾气太臭,所以还不会温柔对待凤身。
嗯,如果她不是后天能出宫的话,倒可以慢慢调教暴君。
就跟心理医生给性格缺陷的儿童做疏导一样,辛苦是辛苦了点,但总比自己受伤好
一大清早,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在互相想着怎么调教对方中,出宫了。
身材娇小的少女穿上侍童的衣服,初发的兰胸被紧紧的裹住,让她原本就纤瘦的身躯,看上去和十二三岁的天朝少年体格差不多。
王上的金辂车辇从王城出发,去往国子院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凌天清贴身伺候着高大俊美的男人,像个小太监不,这里没有太监,只有禁卫军。
这王城的主子,还真是放心那些侍卫,不怕他们和宫女或美人私通。
不过,想想凌谨遇的手段,恐怕,也没人敢私通吧?
黄缎装饰的金辂,三辕,服马四,骖马六,华美浩荡的在王城主城道上行过。
所过之处,所有的子民都下跪参拜,直到车轮声渐渐消失,才敢抬头站起,敬畏的看着御林军。
他们的王上,就是住在心里唯一的神祗。
而对凌天清来说,身边的男人,是她生命里唯一的魔鬼。
她规规矩矩的跪坐在懒洋洋的男人身边,小脸严肃:“王上,您让我不要露馅,可是你的手在干嘛?”
凌天清很生气。
她穿着御前侍童的衣服,却被身边的男人左摸摸右捏捏,像是在捏橡皮泥。
金辂边垂着黄色的绸缎,但是万一被风吹起,别人看见王上在玩弄一个小侍童,多不好!
凌谨遇发现带她出来也挺好,至少在马车上能打发无聊的时间。
他探手在小丫头的身上游来游去,像是要彻底丈量她身上每一处的尺寸似的。
“你扮成侍童的模样挺有趣。”凌谨遇说着不相干的话。
他才不怕外面有人看到,就算是没有垂幔,金辂所经之处,没人敢行注目礼,外面所有人都低头跪着呢。
就算看到了,也没人敢乱嚼舌头。
倒是她现在不撒娇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好玩。
“王上,是不是要到了?”凌天清好不容易穿的这么整齐,被他扯扯拉拉,腰带都松了。
她又不能把生气表现的太明显,因为怕这个男人发怒,只能压着脾气,板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