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是傻子,本来想来这里之后,施展手脚,用“头脑风暴”征服对方,谁知道一上来就被拽上床,又打又咬,她好不容易才开口说话。
“苏小姐,我就是大夫,来,让我看看你的伤。”笑了很久,花解语用诱哄的语气说道。
但是手上迅速的动作却和他温柔的语气不同,花解语手一撤,凌天清失去支撑,像只小狗,趴在了床上。
然后她觉得身上一凉,那么多层锦衣华服,居然层层滑落。
“喂,你要做什么?不要啊”凌天清这才觉得不妙,她的话还没说话,屁股又挨了一掌,立刻惨叫一声。
“筱筱小姐,本侯可是在给你看病,哜哜嘈嘈会打搅到本侯诊断。”花解语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那蔷薇色的唇,轻轻碰到她如玉的耳垂,带来一阵酥痒。
这个世界的人,一个个都是大变态!
凌天清欲哭无泪,疼的颤抖,高高的撅着屁股,衣衫不整,并不知道这幅模样对男人有多大的视觉冲击。
花解语的手沿着她线条美好的脊背往下游走,锦裂声响起,原本只是胸前失守,如今整个美背都出现在花解语的视线里。
“啧,欺霜压雪,这肌肤可真不错,可惜上面有雪侯的痕迹。”花解语蔷在凌雪留下的痕迹上,狠狠一咬。
“请你帮我找医生”凌天清颤抖的更厉害,纤细的脊背像是筛箩一样,幅度大的让她几乎完全趴在了锦被上。
“不是说我就是大夫?”花解语另一只手,从她锁骨游离而下,往那粉殷殷的胸前探去,突然,他的手指微微一顿,抓住她胸前一个微凉的东西。
掌心是一个金玉葫芦,透着淡青色的温润光芒,不知是用的什么工匠,有一双巧夺天工的手,在葫芦里面雕刻着篆体——凌。
凌。
王姓。
花解语盈盈笑意的脸上,蓦然一沉。
王城四侯,个个年少得意,花解语最厌恶凌雪。
因为身份的不同,他是太后的侄子,而凌雪,先帝的侄儿。
花与凌,一字之差,喊起来都是侯爷,可其中的微妙区别,大家心里很清楚。
这个金玉葫芦,乃是先帝在凌雪八岁随驾狩猎时,在一群侄儿外甥中,表现最为突出,到手的猎物最多,而被先帝嘉奖,笑道:凌家均好男,人人皆英豪。
然后,御赐金玉葫芦,指着他们这帮孩子笑言:见此葫芦,便如见我凌家子嗣,天朝神威。
那年,他十一岁,王亲国戚,早知人情世故,看着先王如此厚待凌雪,心中自然埋下嫉妒和敌对的种子。
从那场狩猎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年。
先王退位,新帝登基,他们少年封侯,春风得意。
王城四侯,只有凌雪,是王姓。
用力握着那金玉葫芦,花解语突然一伸手,将凌天清身上衣物尽数拽去。
别人见到这玉葫芦,一定会跪拜畏惧,可他是谁?
花解语,四侯中最不拘礼数,也最得太后宠爱的花侯。
凌天清觉得不妙,不她一直就觉得不妙,只是因为臀上的伤,让她没法动,想逃都逃不掉,只能任人鱼肉。
就算没有伤,她也逃不掉,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凌天清只能认命
那个小侯爷给她玉葫芦的时候,说只要别人看到这个,都会给她几分薄面,可是这嘴唇颜色艳丽的男人,怎么似乎还怒了起来?
昨夜,凌雪以为她又失忆了,所以大概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可是很多事情还是没有来得及提到。
比如,花解语与将军府有宿仇。
而且,花解语还最不喜欢凌雪。
种种加在一起,凌天清在花侯这里,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