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心里便是没他,所以觉得这关系是屈辱,还在想着简凡,所以想走。
“好,要走是吗?你现在就给我走,”曾越泽扯住苏艾手腕直把她往外拖,两人都穿了拖鞋,苏艾跟在曾越泽身后跌跌撞撞下了楼。
林管家见到二人,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曾越泽已铁青着脸把苏艾推出了大门,“脑子发热的东西,给我站外面好好想想!”
他转身又砰地掩起大门,冲不远处几人吼道,“谁都不许给她开门!”
一瞬间,苏艾站在门外,有种再度被人遗弃的委屈。
曾越泽大步上楼,卧室门甩的猛烈,仿佛整座别墅均打了个冷战。
在浴室洗个澡换身干爽的衣服,曾越泽踱步来到阳台,稍倾身便看到苏艾动也不动站在门外,彼时阳光正好,慵懒斜插过伸出一臂外的绿荫间,条条点点垂落在女子头顶。
烦躁始终拥挤在曾越泽心头挥之不去,他手掌撑开,苏艾也不抬头,身后大门紧闭,站得久了,这才走几步。
曾越泽回到卧室,kgsize大床中央的凌乱始终在那儿,他在室内绕了个圈,走向沙发抄起丢在一旁的游戏机。
林管家站在外头,小心翼翼喊了声,“二少,午饭备好了。”
曾越泽抬头睇向窗外,本来净透的玻璃不知何时结了层模糊水雾,再一看,天空晦暗阴霾,淅沥下起雨来。
他丢开手里东西,大步拉开房门冲出去。
林管家紧随而上,但无论如何跟不住他的脚步,曾越泽打开大门,迎面扑来混合草香的泥土味,他颀长身影站于罗马柱前,眼睛巡过一圈却并没有发现苏艾。
曾越泽冒雨走进花园,视眼开阔,避去那些名贵的花草及园艺摆设,能一眼望到头。
林管家打了雨伞急忙走到他身边,“二少,雨这么大,回去吧。”
“她人呢?”
苏艾被他拽出房间时什么都没带,能去哪?
“少奶奶吗?”林管家不解望向曾越泽,“早回小楼换好了衣服了,眼瞅着天不好,她问我拿把伞说去上班。”
谁傻啊?你又不让她进门,你又才是曾家正经的主子,她又对抗不了你,难道还真乖乖留这淋雨?
当是演苦情戏呢。
“走了?”曾越泽眉头一蹙。
林管家忙辩,“我没给少夫人开门,伞是从窗子里头递出去的。”
曾越泽怒火攻心,飞起一脚踹向花盆,陶瓷盆底劈里啪啦滚出台阶,长势正好的茎叶匍匐在地,深褐色泥土被雨水反复冲刷。
“二少!”
曾越泽挥手推开林管家递来的雨伞,情绪莫名不爽,只想找个人来撒撒气。
苏艾走出曾宅没多久,拿在手里的伞及时派上用处。
她摸摸口袋,空的,身上衣服还像那么回事,但被赶得太突然,只能穿着拖鞋。
一辆银灰色豪车疾驰而过,擦身风势猛烈,苏艾走开两步,又眼见它迅速倒车开回她身旁,左侧车窗落下,露出张出类拔萃的俊脸,“小艾。”
她微微弯腰,这才看清楚来人,“妹夫。”
他冷峻的脸愈发陷入深沉,却仍不动声色开口,“怎么一个人在这?去哪,我送你。”
“不用。”
“上车吧,说不定这周围有记者。”
苏艾知道她这时别无选择,难道真要徒步走到工作室?
车子载了人,不像方才那般疾驰,简凡从后座拿了条暂新的毛巾递给她,“怎么穿成这样子?”
苏艾自嘲勾唇,目光扫过脚上的浅蓝色拖鞋,“我被赶出来了。”
“为什么?”
苏艾头发沾染湿意,眼见雨刷推开一道道细雨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