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地处偏僻位子又高,风势蹿入四肢百骸而全无招架之力,苏艾抱紧双臂,曾越泽开门进去却并未开灯,苏艾身子还站在门外,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道拉住她肩膀,下一刻她就被拖入黑洞似的卷了进去。
后背触到冰凉,她逃避,想起身,但更大的压力压得她无法喘气,这地方陌生的令人窒息,伴有醇香酒味的呼吸袭过来时,她只知惊惶摇头,客厅内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绵软而凉薄的唇却能精准无误攫住她口齿间芬香。
苏艾体内火苗蹭地点燃,肩膀乃至腿难以自抑地颤抖,曾越泽单手掀起她打底衫衣摆,掌心已顺柔腻肌肤迅速攻城略地。
“别”一把嗓音娇弱而性感,曾越泽咬住她耳垂,轻一下,重一下,这种撩拨最是要人命,苏艾是受不住的。
手掌隔了层胸衣,苏艾听到曾越泽凑到她耳边道,“你都在外叫我老公了,这要是不做点夫妻间的事,不也太像对夫妻了不是。”
她被男人杠上肩时胸腔内空气倒置疏散,即刻要窒息的样子,到了楼上还是没有开灯,曾越泽对这很熟,当苏艾精准无误地栽入大床内,她整个人彻底懵了。
难道曾越泽想和她来个酒后乱性?
一双手开始脱她衣服,苏艾两腿交叠拱起,“好热”
“给你降降火。”
“”
“冷”
“正好,做事可以升温。”
苏艾两手抱住脑袋,“头好疼”
胸前压了样什么东西,她伸手一推才发现是曾越泽的头,苏艾不相信沈蓉方才在夜阑的那番话曾越泽没听到,牛仔裤裤扣被他解开,几乎没费力气又将她的裤子给扯了。
苏艾顾不得再装,双手护在胸前,曾越泽将她的左右手分别扣住后按在身旁,他那么重,压在她身上连胸口最后一点空气都被挤没了。
他薄唇再度贴到她耳边,“你喝醉了”
“我没”
“如果你这时候要将我推开,那刚才就是在装醉,苏艾,你好样的,我倒想问问你你朋友嘴里的那个校草学长是谁?他对你都做过什么?”
苏艾睁大了眼睛,却怎么都看不清身上男人的神情,第一次的酒宴上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他不简单,他表面桀骜,实则心思藏得很深。
苏艾握紧的双拳松开,手指一根根无力地贴向被面。
见她不说话,曾越泽的笑带着薄暖气息扑在她颈间,“话都说不出来,嗯,看来真是醉的不轻。”
曾越泽拉起衣摆往上提,由于苏艾穿了件套头打底衫,脱得时候她不得不像个傀儡似的随着举起双臂,脑袋钻出来后,他却未再继续,任两只袖子如绳子般捆绑住苏艾的手臂。
她这样不动,曾越泽知道是不想再让他问下去。
她情愿选择装醉,情愿跟他违心地上床也不要谈起那个人,可见那个人在她心中留下的痕迹不浅。
比简凡在她心中的位置还重?
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有过多少男人!
他抚摸身下这具身体,苏艾抖得厉害,他的吻像淬毒的酒液一滴滴蔓延过细嫩的白皙,经过的地方,苏艾能感觉到疼,显然是毒性发作了。
曾越泽双臂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开口,“还要装吗?”
这把声音,早已冷若冰霜,彻骨阴寒。
苏艾咬紧牙关,她听到大床因男人用力起身而发出细微颤抖声,紧接着是东西被使劲挥出去后砸到地面的碰撞声,来不及适应,又一束强光自头顶点亮。
她两眼疼地迅速眯起,有片刻失明的错觉,她看了眼自己,相比曾越泽的衣衫完整,她则脱剩了内衣内裤,苏艾举起发酸的手臂,顾不得此时这幅靡乱之象。
她认识曾越泽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