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她也还是我们曾家的少奶奶,你们自个都不知道爱惜怪不得别人来糟践,我不打女人,可谁敢打我女人我肯定让她接下来不好受,”曾越泽弯腰轻拭裤管,冷冷丢下句话来,“你等着吧。”
在曾家的地盘没人敢拿这太子爷怎样,只得看着他目中无人地扬长而去。
走出去没多久,只听他又顿足说道,“既然三番两次闹成这样,索性以后都别让她回来了。”
曾越泽给苏艾打了不下十通电话,可她手机始终关着。
找了一圈无果,曾越泽只得回到曾家,他坐在园内的木长椅上开始等她,临近深夜下了场小雨,苏艾的运气总是不好,上次从江家走出来遇了雨,这次又是。
曾越泽两腿交叠,探向门口的视线不知不觉多了担虑,苏艾天天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平日还不怎么觉得,这会她不在,反而不习惯了。
花园内静谧如斯,夜色无光,细雨染过裤腿有了湿意,微凉触觉浸润至心头,曾越泽不知抬了多少次头,这才看见苏艾蹒跚归来。
她低垂着脑袋,神色恹恹。
曾越泽起身走去,站在最高一级石阶上俯瞰她。
苏艾连走几步,这才发现一簇身影蓦然出现在眼前,她抬起头止住脚步,半边脸指痕明显,身上的礼服皱成一团,头发也散在了脑后。
“你去哪了?”
“你怎么还没睡?”
异口同声道。
曾越泽走下一个台阶,由于站得比她高,苏艾只及他胸前以上位子,曾越泽见她头发湿漉,肯定淋了很长时间的雨,“你被人抽了?”
“这么明显?”苏艾苦笑,伸手摸向脸颊,“嘶——”
痛的厉害。
“长出息了,抽回去没?”
她黑亮的头顶抬了下,一张小脸素面朝天,尽管脸肿着却依旧难掩俏色如嫣的风姿,苏艾眼神幽暗。
曾越泽眼见她潭底渐有水雾酝漾,她轻吸口气,极力以平静的语气来纾解心里郁闷,“当然了,我是那种吃得起亏的人吗?”
她勉强想笑,但是弯出的弧度很难看。
曾越泽伸出两个修长手指捏住苏艾脸颊,她疼的用手去拍,“曾越泽,你松手!”
“给你两边平衡下。”说完,果真更用力地拉拽。
“痛,放开!”
他不想见她这幅样子,所以干净利落想要扯掉这层苦皮。
曾越泽松开手后苏艾一个劲捂住脸,头顶黑影压下来时她只觉眼里一阵恍惚。
手被用力拨开,腰部紧接着被勒住,男人清凉霸势的吻铺天盖地而至,滚烫舌尖撬开贝齿,她仿若能看到曾越泽嘴角弯出的浅弧,思绪陷入混乱无边。
苏艾只觉喉咙口火烧似的滚烫,他吻得极深,极猛,嘴里抽过烟的清凉薄荷味透出难言迷魅,苏艾渐渐呼吸弱了下去,任凭他搂住腰身动弹不得。
曾越泽拉住苏艾手腕往里走,苏艾面容酡红心跳加速。
反观旁边的男人倒是一脸常态,他是谁啊,他是堂堂曾二少,莫说谁的脸皮能比得过他,可能与铜墙铁壁相比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管家和曾家佣人们都已经一早睡下,曾夫人和曾老先生还是没有回来。
主宅的客厅内只余一盏清冷壁灯,光线橘黄点缀侧前方几盆极品兰花,苏艾安静地跟着曾越泽的脚步,指尖湿漉被包裹在男人温暖掌心内。
房子又空又大,显得越发冷了,她忍不住打个喷嚏,曾越泽顿足,让她先在餐桌前坐下。
“不开灯吗?”她身心疲倦,只想好好睡一觉。
曾越泽从厨房捧出个蛋糕,点燃的烛火摇曳风姿,一瞬间,苏艾透过炽热无比的明亮看到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