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层蛋糕从屋内推出来,侍应生不明所以带着满脸微笑说道,“请今晚的公主吹蜡烛。”
苏艾咬紧牙关,抬起沉重的手臂指向江曼妮,“公主在那呢。”
苏艾眼圈泛红,本该早就不对江应天这种亲生父亲抱有什么直往,可心里仍说不出的难受滋味。
苏艾拿了包大步离去,江应天和旁边的中年男人赔着不是,江曼妮拉了女子进屋,围观的人群这才全部散去。
方美云想要追出去,可眼见苏艾拦了辆车,周边又有太多人在,她只得假惺惺的瞪了江应天一眼,“小艾受这么大委屈你看不见吗?还要她给别人道歉,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江应天收回视线,只冷冷丢下句话,“换做是曼妮,她今天碰上这样的事我照样也会让她低头道歉。”
曾越泽驱车赶到江家,这席风波正好散去,他从西服口袋内掏出个首饰盒子,十天前这款首饰他就预定了,来的路上正好接到电话让他过去取,他说的去见方艳青那自然也是骗苏艾的。
拍上车门径自进入园内,视线逡巡一圈未找到苏艾,曾越泽举步,手臂却被一股力拽住。
“二少。”
他回头望一眼,见居然是钱部多,“你也在这?”
“你方才可是错过了场好戏。”
“噢?”
“你家嫂子被打了”他俯身上前细说,曾越泽一张俊脸随着男子生动的演说而愈发铁青。
钱部多眼见他眉头紧蹙,目光阴鸷逼人,索性添油加醋一番,直把苏艾说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堪比那旧社会里被压榨的童养媳还委屈。
曾越泽退开身,周遭凝结起彻骨冰寒,他掏出手机打给苏艾,却听到对方已关机的回应。
敢削他的女人,一个个活腻歪了。
尽管他明知两人身份尴尬,明知苏艾心里还惦记着简凡,但他的心里就是不自觉的,把苏艾已经归类成了自己的女人。
曾二少打小秉承个良好作风,人善被人欺,哪怕他拴在旁边的狗都不能让人欺负了去,更别说是个女人。
曾越泽进入交际圈时眼中桃花纷飞的艳色直把人迷得团团转,他身材健硕隐约能见白色衬衣下的坚硬腹肌,天生如妖孽一般懂得迷惑人,要想收敛恐怕自个都回天乏术。
江应天忙着应酬,苏艾走了,但这个晚宴还得撑过去。
方美云若有所思地站在一旁,连曾越泽靠近身侧都不知觉。
她心里对苏艾存有疑惑,那个小贱人向来睚眦必报,这次就这么不吵不闹的走了,实在是蹊跷。
“伯母。”
方美云回神,只觉跟前如堵了座大山似的令她喘不过气来,看清楚是曾越泽后,她面色极快的恢复了端庄的笑脸,“越泽?”
“伯母,我嫂嫂呢,我怎么没看见她?”
“她”方美云脸色微变,没想到曾越泽居然这么关切苏艾,“小艾先回家了。”
曾越泽似有失望,星目黯淡地敛了神色,“不是说好等我来接她的吗?”
他单腿踩着旁边的石阶,正好看到江曼妮扶了左脸红肿的王絮婷出来,后者手掌捂住脸眼里难掩愤恨,“我就是看她不爽,凭什么啊她一回来害得你落魄成这样?她哪里能和你比?蕊蕊你看你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絮婷,不管怎样你也不能打人,爸妈给我们一起过生日自然是想为我好,你那么一闹,把我置于何地?”江曼妮嗓音轻柔,如今她身份尴尬,苏艾的中途离席势必会令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江曼妮走过去搂过江曼妮的肩,“这事和你没关系,别放在心里。”
曾越泽听闻,气便不打一处来,说话口气带着惯有的轻浮硬是将心里的愤怒给积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