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爷爷,只要我搬出了他老人家,你不就会接受我的帮助了吗?再说了,搬出他老人家也好办事不是吗?至少他的薄面那令狐贺也是要给的!”
“可你。。。。。。”
他又说,“而且你次次来商家都躲着我,我想你大概是不愿意见我的,所以借爷爷的名义很好用。而且,咱们也是隔了好长时间不见的,我也怕尴尬不是。”他挠挠头,看来真的是有些羞涩呢!
所以他完全都是为了她在考虑是吗?
令狐云鸽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因为不可能啊!因为她自认为她在商子染心目中的分量和一个陌生人差不多的,犯不着做这些事情的。
这个认知让令狐云鸽心情愉悦起来,手上更是轻柔的多了。
“关于赫连娜的事情,并不是要对你吐苦水什么的。”他说,“我只是想要和你倾诉的,想把我真实的感受和你说。”
令狐云鸽暗了暗眼眸,“嗯。”要比刚刚冷静得多了。
“我和她之间都清了。”
“嘶~”突然商子染低呼。
令狐云鸽赶紧道歉,“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失手了。”可是脑海里全都是那一句,清了?什么清了?
“不碍事。”商子染轻声。
“你和她。。。怎么了?”
商子染说,“我们前些天说清楚了,我们之间都是不可能的了。她的心早就不在我这里的,我不是她的良人。而我曾经。。。呵呵。。。也算是背叛吧,我早就是被踢出局了,只不过自己还不肯认清事实罢了。”
他说的背叛是。。。
商子染感觉到背上没了动静,“云鸽,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没有什么错,你也不过是受害者之一。只能怪我和她有缘无分。”
“若是我和她足够有缘有分,那么不论有没有你的事情,有没有我离开的一年,我和她都是会早在一起的。可事实残忍地告诉我,并没有。”
“其实或许我早就该想通的,那离开的一年里面我不能坦诚相对选择逃避,而她选择忘记我,事实其实早就很明白了。”
他转过身,揉了揉令狐云鸽的头发,“不必自责的,我很高兴你生下了睿睿,让我有了一个听话懂事又活泼可爱的儿子。”
许久。。。有多久了?令狐云鸽不记得了,他是什么时候开始会揉揉她的头发的,是因为一次她的毛笔字写的很好,是因为她假意给被整了的商子染及时给去恩惠,还是因为她第一次喊了他子染哥哥开始的?
其实他一直很温柔,不过是她的不服气而选择视而不见。
视而不见可不等于不知道啊~他的温柔她都记在心里,一记就是十几年了。
“啪嗒~啪嗒~”
男子的瞳孔突然地收缩,“怎么哭了?”
“不是说了和你没有关系吗?”
他哄着她,“好了不哭了,我都没有哭的。”拿起一边的手帕给她擦眼泪,“你不是很少哭的吗?”
是啊,她几乎不哭的,可是重新遇见商子染的开始,她莫名其妙的就开始多了些眼泪。
她觉得眼泪这么珍贵的东西,是不该随时随地去浪费了的,它该值得为在乎的人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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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剧场
墨濯和落越
“为什么要刻三个人?”墨濯侧卧在小榻上,手里明明拿着平日里最爱看的棋道之说,可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半页纸都没有翻过去。盯着他的小侍女在那边拿着几块木头雕雕刻刻眼睛不带眨的。
可落越一回头就看见她家天君一本正经的看书,“因为落越雕的是一家三口啊!娘亲,爹爹,娃娃,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