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将大汉撞倒。
大汉从地上爬起,挥动着皮鞭怒火冲天的吼道:“反了,反了。老子今晚非要抽死你不可!”
叭叭叭对着秦城一顿鞭打。抽了七八下后,走在中间的为首大汉突然喝道:“住手!够了!”
“这小畜生”
“你别忘了,他是陈大人看中的人,你把他打死了,咱们怎么跟陈大人交代?大人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咱们都得完蛋!”
三角胡子大汉讪讪不语,眼中闪过一丝畏惧。
为首大汉说完,转头向秦城冷冷的道:“秦城,快到地头了,你给我老实点,再这样,吃亏的可是你!”
秦城伤痕累累,浑身血迹斑斑,锐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对方,瘦小的身型屹立在风雪中,像是一座挺立的山。
几名黑袍人将人抱上来了,这女娃其实伤的并不严重,只是脚踝扭伤了,估计昏也只是吓昏的。而不是跌昏的。
为首大汉冷声道:“将他绳子解开,让他拖。”
“这”三角胡子大汉面带犹豫。
大汉冷冷的道:“就这样,不要再说了将人抱过来。”接着又吩咐手下砍些树枝与藤蔓,做了个拖撬。
将昏迷的女娃抱来,人群又开始移动了。
二十里一停歇c吃点东西,到了第二个停歇点的时候,秦城脚下已经呈现不稳了,手脚发僵,拖着雪橇一步步硬挺,一语不吭。
第二天,晌午时分,一座高大山谷出现在众人眼前,而这时,不知从哪里钻出了六名佩刀戴剑的黑袍人将他们带入山谷。
经过谷口时,秦城看到山脚跟上竖着一块高大的石碑,碑上刻着三个血淋淋的鲜红大字:死生谷。这三个大字,鲜红欲滴,一笔一划宛如鲜血浇筑而成,隐隐间透着一股死亡c绝望的味道。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再看向谷口之时,此时的谷口就如同暴戾的巨兽,张开巨口择人而噬。“但愿这不是地狱。”他心里暗自祈祷。
山道崎岖狭长,两旁陡峭,壁立千仞。谷内一片漆黑,秦城跟着他们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眼前一亮,才发现远处多了一块巨大的广场。
孩童在将台下一字排开,大汉挥动皮鞭叫骂,不许坐下,除了那名受伤的女娃娃,其他人都只能站着。这时,一名头戴深檐暖帽,身穿貂鼠皮袄,脚着一双獐皮穿靴,身材高大的大汉出现在将台之上。
此人相貌魁宏,支拳骨脸,颔下还有三叉黄髯,身后跟着五六名随从,他叫刘昌,是这里的执事。
“刘大人。”为首大汉躬身道。
刘昌微微点头,表示回应。
“将名册拿过来,我要清点一下人数。”
大汉从怀拿出名册,上面记载着孩童的姓名,来历。
刘昌接过,略微看了一遍,开始点名。
一炷香后,名字念完了,刘昌眉头却是紧皱,指着秦城,转头对大汉问道:“这上面怎么没有他的名字和详细来历?”
大汉急忙答道:“杨大人是这样的,本来任何一个孩童,陈大人都会派人到各地留心查看,经过一年观察才决定取舍。”
“这小畜生叫秦城,是陈大人路过沧州景阳城,在一次行动中,这小畜生破坏了我们的好事,以至我们十几个兄弟都死了。王强原本要宰了他,但陈大人见他根骨不错,起了怜才之意,就将他弄来,临行前陈大人还交代要好好的培植他。”
刘昌微微点了点头,看了秦城一眼:“那又为何给他上脚镣?”
大汉苦笑,讪讪地道:“这小畜生凶狠至极,又狡猾,为了防止他再逃,便给他手上绑,脚上镣铐。即便这样,他还是难服管教。”
“带过来给我瞧瞧。我倒要看看是否有三头六臂!”刘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