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不用枪啊?”
“那师父你用啥?”顾北星继续问道。
“用剑”
“那师父你的剑呢?”
“前两天当了”
“啊,怎么当了啊?”
“肚子饿,没酒喝”长衫人此时已然气急。
“哦,师父你是个酒鬼。”顾北星若有所思。
“你才是个酒鬼,你全家都酒鬼,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我求你了。”长衫人无奈道。
“对啊,师父,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
“我全家都是酒鬼啊,我父亲,祖父,曾祖父,曾曾祖父都是。”
“我家有桃花酿c醉仙酿c鬼见馋c醉忘生c深潭荷花露c碧玉十里香”
“咳咳那个,小兄弟,你家在何处?”长衫人双眼放光,面色微微有些尴尬起来。
“不远处,你看,那边那个顾府就是我家。”顾北星欣喜道。
心底暗道,这招果然有用。
“师父可愿意随我到府中一叙?”顾北星说道。
“也不是不行。”
“那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
“嗯,即刻出发!”
“”
就这样,顾北星将长衫人忽悠到了顾府。
“请问师父尊姓大名?”顾北星在自己住处旁边安排出了一间客房。
“我不是你师父,你别瞎叫,你可以叫我言午。”长衫人说道。
“好的,言师父。”顾北星继续道。
“好好好,随你叫吧。”言午无奈道。
“言师父有什么需要尽管和北星说,别和北星客气,就将这顾府当成自己家一样便是了。”顾北星说道。
“天色已晚,我要睡觉了。”言午不由分说,将顾北星推出了房间。
真够烦的,言午如此想着。
这床睡的还蛮舒服的,唉,不想了,睡觉了。
次日清晨,顾北星手执三柄剑,吩咐下人端着一壶桃花酿,一壶碧玉十里香,早早就来到言午这里。
“师父,这是桃花酿,这是碧玉十里香,酒菜也给你准备好了。”
“嗯,多谢。”言午淡淡道。
随即倒满一杯,深深的闻了闻。
“还有,师父,北星连夜拜访了城中一十三家当铺,其中有三家当铺近些日子收到过宝剑,你看这三柄剑,哪一柄是师父的。”顾北星将三柄剑放在桌子上。
表面看起来三柄剑都平淡无奇,一柄阔剑,宽一掌有余,长两尺七分,一柄状若长椎,仔细看去,剑刃之上,布满了细碎的反刺,看起来有些目眩,最后一柄,细且长,三尺有余,剑身黯淡无光,细细看去,又有水波流转,握把处是针线刺绣上去,年代久远,已然辨别不出所绣为何物。
言午只看向了握把处有刺绣的剑,其余两把,他看都未看一眼。
“是这把。”言午抓向这把剑。
这剑似乎是认出言午一般,竟然震颤起来,发出阵阵剑鸣之声。
言午从腰间取下玉佩,将玉佩系在了剑尾红髫之上。
顾北星看向那玉佩,雕刻的是鸳鸯状。
心中暗暗想到,一个用剑的修行之人,都能当掉自己的随身佩剑,而不曾将这玉佩当掉,看来,玉佩的重要性,远远超过这宝剑。
再回想起昨日酒馆内所发生之事,应该是了,这玉佩该是心爱之人所赠。
言午盯着自己的剑,怔怔发呆,一时间忘了面前的美酒。
顾北星知道,此时不宜打扰他,于是一言不发地,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拿起长枪,在院子中晨练起来。
月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