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颂》。
前台的掌声一阵接连一阵,这说明会议结束了,当主持人宣布演出开始的时候。
我更加紧张,十几分钟过后,有人告诉我候场,下一个就是该我了。
我穿着一件红色演出服款款走上舞台,说来也怪,一旦上台我反倒一点也不紧张。
前奏响起,我很快进入歌唱状态,而且是非常好的歌唱状态,《月亮颂》我非常熟悉,整首曲子下来,我自认为完整流畅,而且还很专业。
当我唱完谢幕要走的时候,有个服务员上台来送给我一束鲜花,他还用手指向不远处端着酒杯的男人告诉我说:
“那位先生送给你的花,他还要点一首《亲密爱人》想和你合唱。”
顺着服务生指的方向,我看到一个带着眼镜的微胖男人朝我挤了挤眼,我连忙收回目光,走向后台。
走到后台,我把客人的要求告诉王老师,他说:“好,你换一下衣服,再下一个就唱《亲密爱人》吧。
我挑了一件黑色带亮片的旗袍,在后台等候,可是王老师硬要我换成一条低胸露背的晚礼服。
说实话,如果是在大台子上,这样的衣服稀松平常,可是和客人近距离合唱,我很不情愿穿这样的衣服。
王老师见我很不情愿的样子,警告我说:“你也太不敬业了?你见过哪件演出服是无的严严实实的?”
他说得对,我不应该想得太复杂,于是穿着酒红色晚礼服再次出现在小舞台上。
按照王老师的要求,我对台阶下面觥筹交错的来宾说:
“给位先生,给位女士,应慕容先生的要求,现在我和他为大家献上一首男女对唱《亲密爱人》。
话音刚落,前奏就缓缓响起,慕容先生挺着将军肚款款走上台来,我递给他麦克风。
他刚才风度翩翩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色迷迷的表情,他一上来就搂住我的腰,然后说:“请!”
等唱到“亲密的人,亲密的爱人”合唱部分是,他竟然趁着灯光昏暗,在我背后摸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被吓得差点尖叫出来,在这时,有个高大男人的身影蹭地窜出来,只听“哐当”医生,慕容九被踹到在地。
音乐戛然而止,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吸引过目光,大厅的灯光亮起,我看清楚男人的脸,居然是丁一汉!
他一只手钳住我的胳膊,恨不得把它弄断,他目光凛冽,我被吓得浑身发抖。
他脱下西装给我披在肩上,然后转头向一旁端着酒杯的男人冷冷地说道:“蔡老,您能替我解释一下吗?”
蔡老放下酒杯,急切地在人群中搜索了一下,最后锁定在蔡经理的脸上,蔡老走到蔡经理身旁啪的一声,手掌落在蔡经理身上。
蔡经理怒目圆睁大声喝道:“爸,我们怕他做什么?”
蔡老再次呵斥道:“逆子!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丁先生不许蒋小姐来这里唱歌,不仅这里,方圆几十里你也得安排下去!”
“爸爸!难道你忘了是谁把小静害的有家不能回吗?都是因为他丁一汉家教不严!欧阳云翳带给咱们家的屈辱难道你忘记了吗?都是因为他丁一汉!还有这个女人!好不容易他的女人到了我的手里,难道就这样罢手吗?”
蔡经理的话我听得云里雾里,可是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蔡经理和蔡老,突然明白想起来,在小蔡和欧阳的婚礼上我见过这俩人。
一个是小蔡的弟弟,了另一个是小蔡的父亲。
天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难怪那天我被保安挡在门外,蔡经理那么主动地招呼我进去呢。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是谁,他想给我一份工作就是想通过报复我来报复欧阳和丁一汉。
“你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