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吃就行了!”
“哦”我低低地回答。
“走吧,到外面吃吧,顺便我也是看看璇璇,你给她买的睡衣还合身不?”说完,他站起身去拿外套。
我如实交代:“一下午我都在买菜做饭,还没顾上去医院。”
丁一汉驾车走在去医院的路上,他一边开着一边和我说话,他说:“你想吃点什么?”
“我想吃烤肉串“我毫不客气地说。
“好吧,正好附近有一家韩国烧烤店,这个点应该人不算多。”
“我想吃路边摊烧烤。”我重新强调。
“你觉得我会带你去吗?”他回过头看了看坐在后座上的我。
“哦那就算了。”
可是,刚走一会儿,车子就停在路边,向外望去,路边有一个烤羊肉串的,一边叫卖一边在烟熏火燎中烤着肉串。
“下车!”
我惊讶地看着正在和烤串的大叔交谈的丁一汉,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真的带我来吃路边摊,我想,像他这样的人,这辈子恐怕都不回到这种地方吃东西的。
坐在油腻腻的小板凳上,丁一汉递给我一把肉串,她另一只手里也攥着一大把,我惊讶地问道:“你你也吃?”
“我为什么不能吃?”他一口咬下一块肉,一边咀嚼一边说。
我淡淡地笑了笑,感觉这时候的丁一汉还是蛮平易近人的。
说话间,我和他每人吃完一大把羊肉串,可能是肉串有点咸,我盯着放在路边的啤酒,有点想喝。
“吃饱了,走吧。”丁一汉从车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我,可是我还恋恋不舍得看着那一捆啤酒。
“不是吧?要喝酒?”
我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肯定。
然后不等他发话,就向老板要了两瓶啤酒,然后又问老板:“有冰块吗,帮我放上点儿。”
老板很热情的从长长的电线那端的冰柜里拿出一袋冰块,然后拿来一只干净的碗,帮我把啤酒和冰块放到一起。
我不顾一切的咕咚咕咚连续喝了几大口,丁一汉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还会喝酒?你小时候是不是一直是放养的啊?怎么像个野丫头?”丁一汉正坐在驾驶位,被我惊得瞠目结舌。
连续喝了两大碗啤酒,我才满意的上车。
到医院已经是晚上八点半钟。璇璇已经睡着,我把睡衣放到璇璇的床头,就赶紧走出来。
想起璇璇早上说的话,我的心无比酸楚,我停下脚步,对丁一汉说:“丁先生,我想请个假,今晚我想陪女儿。”
“不行!”丁一汉脱口而出。
“哦。”
简单的一个哦字我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想想璇璇连想让妈妈陪这个愿望都实现不了,眼里顿时就在眼眶子打转。
丁一汉发现了我的异常,他递给我纸巾,然后说道:“我是说,忙活做饭都一下午了,这里睡也睡不好。”
“好吧,我回去。”我说。
丁一汉终于人性爆发很爽快地说:“哎我理解你的心情,这样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丁一汉走后,我也在卫生间简单洗漱后就在病房外屋的沙发上打盹儿,护士不知道我在,进进出出好几次,都没发现我。
后来我睡得也不踏实,总是忍不住去看璇璇瘦弱的小脸儿,想想她将要面对的治疗的痛苦和疼痛,我的心就无法安静下来。
后来,我熄灭等,躺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淡淡的冷冷的月光。
突然我听到一个重重地脚步声,很熟悉的的男人的背影,我稍稍抬起头一看,原来是朱德义。
这是晚上,又是医院,不然的话,我恨不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