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吧。
“李老师,吃饱了吗?麻烦你集合那天转告李主任,我想这两天先到h市去,我和人约好了,到时候抽签我肯定赶到。”
“好,对了,忘了这个茬了,你老公是在h市吧?是要先去,我肯定转告,肯定。”李老师恢复正常的状态,我的心稍微平静一些。
“这都几月了,白天还显的这么短。”我望了望窗外,我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我想他应该听出来我是在下逐客令。
“蒋老师,我到你这里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为我和方欣给你带来的伤害道个歉,希望你能原谅。”
“没关系,就是个误会,我没往心里去,我也希望你能和嫂子好好解释,也尽快消除她对我的误会。”
为了尽早结束谈话,我的话说的很干脆c很简练。
其实如果不是同事们误会,我真的很好奇李老师的故事,雪地里李老师的表现真的和琼瑶电视剧的男主角一样,眼神那样温存,情痴到忘我。
李老师站起身来,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叹气,然后说:
“好吧,那你好好准备课,期待着你的精彩表现哦!”我笑了笑然后说:“你也是,听说这次大赛整个s市每个科目就只有一个名额,我们真幸运。”
“蒋老师,你长得真的太像梅梅了,相貌和眼神都像。对不起,我是真的认错了。”李老师临走之前对着我说。
当我听到李老师开自己宿舍门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半钟。
孤男寡女俩个个宿舍连打呼噜的声音都能听到。
其实我对人言可畏的说法并不是十分在意,只是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任何问题,不然我不保证朱德义一家人不拿谣言说事,到时候要想争取到璇璇的抚养权,对我十分不利。
再说了,李老师本来我就不了解,谁知道他半夜会不会真的“犯病”,又错把我当成梅梅。
我已经没有了退路,我穿好衣服,背起背包,快步向车站走去。
最后一班到h市的车是七点钟,我和朱德义两地分居间,我曾经很多次坐过这班车,我和司机和售票员都快成朋友了。
那时候的我们很相爱。
每到周五朱德义就会打电话问我,亲爱的我回家去?还是你带璇璇过来?要么他直接叫我带璇璇过去。
h市是省会城市,而s市是个县级市,每逢周末h市商场促销啊,知名店铺周年庆啊等等,朱德义总是会抽出时间来,开着车带着我和璇璇到处逛。
璇璇小的时候,走动就要带着奶瓶c尿不湿等等,可是他从来没有嫌烦过。
有时候路上人多堵车堵的我都心焦我会说,德义咱们回家吧,不玩了,可他总是安慰我说我每周才来一次,就逛逛呗。
我也依稀记得他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多,按揭买了房子每次逛街还总是给我买这买那的。
我体谅下工资没剩多少不花他的钱,可是他总是不听,我的白金项链和钻石耳环都是朱德义硬要给我买的。
现在想想,可能是他的表现是安安一天天长大,他一天比一天心虚吧。
很快就到了车站,估计是司机师傅看到我了,一个劲儿朝我响喇叭,我抬起头,司机师傅正朝我笑,他说:“可有日子不见你了?不过这不是周末啊?”
司机是五十多岁的男人,人很憨厚,我自然的笑笑回答道:“是啊,我们她爸经常回来,有时候他开车接我们娘俩。”
“嗯,对对”说话间,售票的阿姨已经在台阶上扶我了。
阿姨也很慈祥,我刚上车,还没坐稳,阿姨就问我:“璇璇呢,怎么这次没带她?”
我礼貌地笑笑,然后说:“这不是放着假吗,我和璇璇就在h市住着呢,我是临时回